上,乘坐经纪人车子回到寓所外后,没有回家,是因为左汉强先生之前要求跟她密会。左汉强用借口不大清楚,但左汉强是老板,先前更替自己向杨文海报复,唐颖没有不赴会理由。然而,这只是引诱唐颖步向陷阱手段,因为左汉强根本没打算现身,在那个地点等候,就只有‘左老大’安排洪义联低级打手。”
律师数度想发难,但每次他想说话,都先瞄瞄左汉强,看到他没有示意,就让骆小明继续说。
“案发现场是个伏击好地点,路人少,没有民居,也没有店铺,更重要是,被埋伏人无处可逃,只能走上天桥。”骆小明边说,边直盯着左汉强双眼。“只要让两人在天桥上守着,猎物就会自投罗网。”
“骆督察,”左汉强突然笑道:“你神志清醒吗?你刚才话毫无逻辑可言——就算如你所说,是黑道老大,竟然杀害自己旗下最具赚钱能力员工,这已经难以理解。而且还大费周章地引她到个公众场所,让她被‘手下’伏击,这不是相当多余吗?为什不直接掳走她?大可以让她登上指定车子,然后对她为所欲为*由动机以至做法都充满漏洞,就连这个对查案窍不通门外汉也能指出矛盾。”
“先说动机。”骆小明声调不变继续说:“唐颖没错是星夜最赚钱歌手,但只限于‘现在’——在不久将来,她反而会成为阻碍星夜其他歌手发展敌人,因为她即将跳槽。她旦转到新经纪公司,她对星夜就毫无价值,之前在她身上投资不但白费,更变相成为同行对手资产。”
骆小明知道,左汉强向来重视“市场占有率”,从洪义联蚕食兴忠禾势力版图手段,可见这个男人对垄断市场有着异常执著。
“骆督察,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不可信传言,但唐颖跟星夜签十年合约,离合约完结还有七年……”律师反驳道。
“如果合约没有法律效力呢?”骆小明冷冷地丢出句。从律师和左汉强表情,骆小明知道这点他算中。“香港法例规定,十五岁以下未成年人如需要工作,必须有父母或监护人同意。唐颖十四岁加入星夜,她签合约,在法律上不会被承认。打算挖角日本公司定从唐颖口中知道这细节,而这个漏洞就成为他们合法地让唐颖跳槽理据。你们留意这点时候已经太迟,唐颖知道自己有机会在更庞大更具规模公司发展,自然不愿意跟星夜补签新合约。”
“日本公司挖角只是坊间传闻,没有事实根据。”律师说,“即使真有公司挖角,凭此便诬陷委托人串谋杀人,未免太荒唐。”
“这是动体之,还有其二其三。”骆小明继续说:“失去唐颖这只‘会生金蛋鹅’已是无可避免事实,将其干掉拍两散是减少损失最佳办法,但左先生是位非常精于计算生意人,就连死去‘鹅’,他也会用尽它身上每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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