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。”答案是NO。
“是为杀害死者?”
“嘟嘟。”答案仍是NO。
“是……因为凶手失误,不得不解开?”
“哔。”
“等等,为什凶手要解开捆绑手脚胶带?”蔡婷问。
“这……”骆督察时语塞。
“哔。”
“师傅,你有话要说?”
“哔。”这句话就像“当然”。
手指沾血也可以留下指出凶手线索。虽然死者有被捆绑痕迹,但死者被发现时,手脚并没有被绑住,可以自由活动,证明他有能力去提供死前情报。其次是时间上能否容许,从死者情况来看,他亦有足够时间去留下讯息,因为相册上沾满他血指纹,证明他死前翻看过相簿。可是在这些优势下,他完全没有留下半点资讯,这就显得很不寻常。”
“所以这个没有讯息讯息是指什?”棠叔问。
“死者可以留下讯息但没有,说明……死者宁愿死去也不想人知道凶手是谁。”骆督察这句推论,让众人哑然。
“你意思是他要保护凶手?”
“哔。”直没有发出声音电脑,因为棠叔这句话而复活。
骆督察左手摸著下巴,亮出沉思表情,除俞永义沮丧地垂下头,其余四位嫌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期待他解读出老侦探想法。良久,骆督察忽然抬起头,向床上老人问道:“师傅,刚才推论是完全无误,连”次序“也说中?”
“哔。”
骆督察脸上再次泛起笑容。他对蔡婷说:“凶
“是刚才蔡婷所问问题吗?”
“哔。”
“那,凶手是故意解开胶带?”
“哔。”
“凶手这样做……是为转移视线?”
“或许……或许那个死前讯息被凶手擦去呢?”蔡婷问。
“唔……不对。”骆督察说:“死者身受重伤之时,他没有向门口爬过去,反而爬到书架旁拿起相簿,就像是放弃求救。他很可能觉得自己快死,为保护凶手,宁可静静地在角假装被强盗所杀。”
骆督察突然面露笑容,像是在迷雾中看清真相样子。
“想解案发前段情况。死者跟凶手在书房谈话,凶手因为某事被惹怒,拿起花瓶打昏死者。凶手或许以为自己错手杀人,于是连忙把房间布置成被劫样子,拿工具撬开枪柜,又在保险柜上留下痕迹,再把书架上东西扫到地上。这时候,死者苏醒,凶手时情急,再次用花瓶打昏死者。或许他害怕自己被告发,或许因为其他理由,这时候他真动杀意。他用防水胶带——嗯,想是从枪柜中取出吧,既然有潜水用具,有防水胶带亦很合理——他用防水胶带捆绑死者手脚,再打开窗子,用胶带在窗子外面伪装被侵入,然后利用鱼枪处刑。”
骆督察停顿下,继续说:“凶手用鱼枪射击死者后,以为死者已死,于是解开捆绑死者手脚胶带,逃离现场。凶手不知道,原来死者未死,之后死者以仅余气力爬到书架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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