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俞芊柔背景资料很简单,没有什特别可以说。”虽然骆督察嘴巴上说没有什特别,手却翻弄著记事本,直到找到某页才停下。“俞芊柔,丰海创办人俞丰独生女,死者阮文彬妻子,育有三名孩子……这些之前也提过吧。嗯……她今年五月因为胰脏癌病逝,终年五十九岁。勉强要说,她婚后年似乎患上产后抑郁症,除此之外没有什特别。师傅,你认为她跟案情有关吗?”十字没有跳到YES或NO之上,反而在画面中间有节奏地上下徘徊。
“你想说‘或者’?”
“哔。”
“这样子啊……你们有没有什可以补充?”骆督察转向五人问道。各人互相对视,却没有人首先开口。
“没有吗?”骆督察再次问道。
“哔。”
“某人是男性吗?”骆督察问。众人听到他问题,才意会他是利用最快捷二分法,来缩小答案范围。
“嘟嘟。”随着这声“不”,蔡婷差点吓得把心脏从喉咙吐出来。
“是蔡婷吗?”
“嘟嘟。”
意,手上有大量文件证明老板生前已计画注资蔡氏,如果二少奶是凶手,她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?”
骆督察默不作声,只把目光从蔡婷身上移开,回到他记事本上。蔡婷觉得,骆督察这动作并非示弱,他沉默不是认同棠叔所言,而是把自己想法收起来。就像善于隐藏底牌老练赌徒,故布疑阵,令对手猜不透他打算。
“最后是死者三子俞永廉。”骆督察对床上老侦探说:“俞永廉,二十四岁,就读于香港文化大学工程系,目前休学中。据说他跟死者并不亲近,不过对母亲却非常孝顺,俞芊柔住院时,他几乎每天都探望母亲。死者要求俞永廉是完成学业,是进入集团工作,不过他另有打算,想成为专业摄影师,两人间中有摩擦。”
骆督察日前向棠叔问及“假如犯人不是小偷,你认为凶手会是谁”时,棠叔就透露死者跟俞永廉父子之间紧张关系,不过棠叔强调俞永廉不会是凶手。
“哼。”俞永廉没有像嫂子那样子大吵大嚷,只是不屑地吐出个“哼”字。
“那
胡妈愣住。
“是胡金妹?”
“嘟嘟。”
在场两个女人因为这连续两个“NO”而感到不解。蔡婷正要发作,却听到骆督察问:“那……你想问关于俞芊柔事情?”
“哔。”这个答案,让五位嫌犯松口气,不过心里都冒起疑惑——这老侦探怎对已死去人特别感兴趣?先问到俞永礼,现在又追问俞芊柔事。
“以上就是俞家各人背景资料,现在说下事发前后各人在大宅里……”
“嘟嘟。”指标指著NO,就像阻止骆督察继续。
“什?”骆督察顿顿,似乎忘记对方无法说话,再说:“师傅你想追问什吗?是他们资料?”
“嘟嘟。”电脑喇叭传来否定答案。
“咦?那……你想问是和某人相关问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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