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
‘可’，唯
‘唯’——”
季想歪着头端详
李可唯会儿，勾勾嘴角，年轻脸上满是锋芒毕露戾气与冷意：“噢，李可唯，李先生。”
“给
捧场花不少钱吧。”
“你想要什
？”
李可唯怔住：“……啊？”
“感觉挺真诚，你不去谢谢人家？”
真诚。
季想长这大还没见过有人为他花钱是“真诚无私”，比起那个人动机，他更想知道自己需要为此付出什“代价”。
于是这次演唱结束后，他没有马上骑摩托车离开，而是故意放慢脚步，等后面人犹犹豫豫地跟过来。
“喂。”
这次，李可唯终于知道那个主唱名字：季想。
酒吧老板还告诉他，季想他们只有二四在这间酒吧驻唱，其余时候在别酒吧。
李可唯点点头，看着台上那个人，不知不觉陷入自己新生那个第四次元里。
之后个月里，李可唯已经摸清季想他们乐队所有行程，无论刮风下雪，都坚挺地屹立在台下第排座位上，清澈眼神在群抽烟喝酒混子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有时候来得早，他还会顺势去隔壁赌场玩把德州扑克，然后把赢来钱全部用来“打赏”季想。
alone”
（在那之前仍将独自前行）
李可唯远远地望着台上季想，脑子轰然震，突然觉得这刻，他世界从三维变成四维。
个新次元、新宇宙在他脑中如烟花般绚烂地诞生。
他知道，有什东西从今晚起就开始不样。
季想最看不得别人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傻样，脸色阴沉下来，只手将李可唯给推到墙上，鼻尖抵着
季想突然回头，把李可唯吓大跳。
本来就干着不能见人事，还被正主抓包，李可唯脸“唰”地涨红起来：“不是！不是变态！只是……”
季想不耐烦地盯着他：“你叫什名字。”
李可唯愣下：“李可唯……”
“哪个可哪个唯。”
时间久，就连大雄也能从群人中把他认出来，他撞撞季想肩膀：
“那个大学生又来。”
季想前几日替人讨债讨身伤，这会儿手肘上创口还隐隐作痛，闻言心情不佳地抬起头，正好对上李可唯那期待视线，更加烦躁。
“他来多久？”
大雄添油加醋道：“几乎每场都坐在下面，还特地买花送你呢。”
演唱结束后，那个主唱便背着吉他毫不留恋地下台从后门走。
李可唯愣会，连伞和包都没来得及拿，急忙拔腿追上去，但追到酒吧后门巷口，却只听见摩托车启动轰鸣声。
空气中荡着股若有似无薄荷味，和积在他鼻尖上雪样冰凉。
从那天起，李可唯就变。
以前鲜少光顾酒吧他，现在出实验室就直奔公交车站，换乘两次，才在十点前赶到那家名为“海燕玫瑰”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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