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优迟疑
会儿，接着道：“其实当年荆棘鸟在海选就被淘汰过次。”
“什
！？”李可唯微微瞪大眼睛，这件事情季想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。
“是真
，因为这个节目大部分战队都是内定，所以海选无论那些草根乐队唱得怎样，都没办法顺利晋级。”
小优讲话有些磕磕绊绊：“当时，唐董事……嗯…就是唐汝君父亲跟节目组沟通过，后来才放
们晋级……”
唐汝君是童星出身，早些年李可唯就在网上看见些对他家庭背景猜测，没想到他们家不仅在商界颇有威望，在娱乐圈居然也有话语权。
这副劝导听上去合情合理，但李可唯知道这只是小优每次出事后搪塞自己固定说辞。
于是他心更疲惫。
“那季想自己呢，他怎想？”
“季哥当然早就习惯。”
小优听着电话那头长久沉默，有些心下不忍，还是咬咬牙开口道：
“喂，李哥。你……看见热搜？”小优说话语速很慢，和他性格样温温吞吞。
“没错。”李可唯等半天，发现对方没有丝毫解释意图，心中生股隐隐怒气：
“上次你跟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。”
“……”小优沉默会儿，才慢吞吞地道：
“可是这次，小唐是季哥亲自邀，照片是网友拍，公司其实什也没做，你就算急着来质问，也没什好说。”
“然后……当年提名百花奖那部《玉台春》，里面插曲也是唐董指定让荆棘鸟唱。他……小唐他们帮们很多……”
话说到这份上，李可唯再装作听不懂就说不过去。他也不是什天真无邪小孩，早该想到娱乐圈背后水不止观众们表面上看到这深。
震惊过后，他在心里长长地叹口气，种前所未有无力感席卷整个头脑。
李可唯刚认识季想时候，那人还是个在酒吧驻唱小歌手，弹着把用很久二手吉他，在不足平方米小舞台上唱
“不过这小唐吧，确实和其他人不太样。”
“嗯？”
“李哥你还记得前年荆棘鸟在《最强战队》上首秀吗？”
李可唯当然记得，那是季想他们乐队首次真正意义上地登上大屏幕，并且参加还是当年收视率数数二歌唱打擂节目。
如果没有那档节目，估计现在荆棘鸟还在某个酒吧小型livehouse里做主场嘉宾。
“李哥，你也跟季哥这多年，难道你还没习惯吗。”
李可唯时有些语塞，感觉脸上被人凭空甩巴掌，火辣辣地疼。
他不由自主地捏紧手机：“……难道公司不用花钱把热搜降下来吗？”
小优莫名其妙地回道：“为什要降？这好舆论流量，公司巴不得话题在榜上多待几天呢。”
“李哥，你放心，季哥和小唐就是正常朋友关系，那些花边新闻都是粉丝脑补，你这聪明，不可能相信那些东西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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