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仲铨年轻时也是温老爷子手下员猛将,如今虽然老,依旧犷悍凶狠得不输年轻人,许瀚成显然不放心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。金仲铨也听出他心声,没好气地哼道:“你当是你——先不论他现在是顶头上司,就算不是,个老头子,也不至于在这里和后生动手,又不是老糊涂!”
“出去吧。”何凌山很头疼似,按着额角道:“不会有事。”
许瀚成没有办法,只能依他。临出门前,他借着衣袖遮掩
那名与瘦子做交易神秘人很快就被许瀚成找出来,果然是金仲铨门下名弟子,相貌和瘦子描述模样,中等个头,扁平脸,戴着戒指有两道十分明显裂口。许瀚成向来把小少爷安危看作头等大事,接到消息后,立即怒不可遏地领人将他绑起带走,押进刑房。
那名弟子起先还无比强硬,不住叫嚷着冤枉,大骂何凌山诬赖好人,但在刑房熬过个下午之后,连求饶力气都没剩下,什都说出来。他道是金仲铨对小少爷不满已久,不久前又在人前被何凌山下面子,忍不下这口气,终于决定除去这位碍眼临时当家。恰好此时那几名烟贩子撞上门来,金仲铨顺水推舟,指使他去找瘦子,用八十万买下何凌山人头。
这人刚交代完没多久,金仲铨就风风火火地找上门来,守卫不敢拦他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闯进刑房。何凌山接到消息过去时,金仲铨中气十足怒骂正穿透门缝,在空旷走廊回荡:“许瀚成!你句话都不向传,不分青红皂白绑走人,还把他打成这样,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!”
不知许瀚成答句什,金仲铨嗓音比先前拔高几个调:“他妈,少拿三爷来压,就算三爷想拿人,也没有不知会道理!”
门边两名守卫早已听得满头冷汗,待何凌山作个赶人手势,立即缩着脖子溜烟逃走。刑房里吊着个人,鲜血淋漓,头颅毫无生气地垂着,不知是死还是昏过去。许瀚成站在那人身旁,袖子卷到手肘上,指尖全是红得发黑凝固血。他看也不看叉腰立着金仲铨,只管走到水盆边搓洗双手,头也不回地开口:“问过您?金叔爷,您要不要猜猜是为什绑他。”
“你说,你倒是说。”金仲铨用指头对着他后脑勺点点:“说得不好,这就让人砸你房子。”
许瀚成道:“您好徒弟几天前去晋安趟,找到几个烟贩子,与他们谈笔生意。”说完,他看向满脸莫名其妙金仲铨,也不卖关子,冷笑道:“他打算用八十万块,买小少爷命!”
金仲铨立刻骂起来:“胡说八道,他怎会无缘无故找这种死?不行,你让把人带回去,亲自来审他。”
何凌山不愿再听下去,抢先步道:“许叔,你先出去,让和金叔爷谈谈。”
房间里两个人都楞下,同时回过头来看他。许瀚成迟疑道:“……您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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