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何凌山放开打手胳膊,把揪住瘦子衣领将他生生提得离地数尺:“给想清楚,撒谎会有什样下场,你不会记不住吧?”
“就是这个戒指,没有错,绝不会错!”瘦子在他森冷视线打起摆子,裆下竟然悄无声息地湿块,几乎是痛哭流涕地叫嚷:“没有说谎呀,您别杀,不想死——”
扑通声,戴着戒指打手跪在何凌山身侧,仰起张惊怒交织脸:“小少爷,这是栽赃诬陷。金叔爷十五岁就拜温家门,为老爷、为少主人,他连性命都可以不顾,
不受任何干扰。除此以外,对方还会付给他笔丰厚酬金,瘦子已经收到其中半,光这半,就有四十万之多。
瘦子当然无法拒绝这笔横财,可他又实在胆小,不敢人独自承担惹怒温家风险,这才召集朋友,共同谋划这场刺杀。何凌山当日行踪,也是那名与瘦子做交易神秘人透露,更巧是,瘦子接到情报时间,恰好就在那几名大干事离开珑园不久之后。
尽管自己早就与许瀚成做过这种猜测,但猜测与亲耳听到是两码事,何凌山心头紧紧缩,背在身后手不知不觉攥紧,问那瘦子:“与你做交易那个人,长得什模样?”
“模样没有什特别地方,个子不高,扁扁脸。”瘦子描述番,自觉没有说出什有用信息,有些讪讪:“不过看他打扮举止,应当不是真正作主人,别本事没有,看人倒还算准。”
何凌山原本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,随口问,不指望得到什结果,因此只道:“你再仔细想想,有没有其他可记住地方。”
“其、其他?”瘦子战战兢兢地苦思良久,倏然挺身子,满面激动地叫道:“想起来,何老板,想起来!那人有次来找,衣服被椅子挂住,看到他口袋里装着枚戒指。那时还想着呢,为什要把戒指放在口袋里,要说是送人,为何不用盒子装起来。后来因为不是什要紧事,也就忘,现在想,可真够奇怪!”
看他激动成这样,何凌山还以为是什稀奇事,结果听完大失所望。枚装在口袋里戒指,又能追查出什来,他摇摇头,还是追问:“什样戒指?”
“似乎是便宜货,银子打,式样很简单。”瘦子面回忆,面左顾右盼,大概是想找个参照。当目光转到何凌山身后时,瘦子神情蓦地凝住,张脸血色褪尽,好像看到什极其恐怖物事般,连喉咙都咯咯作响,许久吐不出个字。
何凌山立刻顺着他视线回头,发现他看是自己身后名打手。那人右手食指上恰好套着枚银指环,没有嵌宝石,与瘦子描述般无二。何凌山疾步过去,不顾打手惊惧脸色,抓着他手臂凑到瘦子眼前,沉声问:“就是这样戒指?”
瘦子几乎瘫在地上,像只啄米鸡般不住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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