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事。”许瀚成把封请柬交给他:“通远银行孙老板刚刚打电话来,说是家中有急事,明日就要回去趟,恳请将会面
等待尚英答复这段时间,何凌山自身也不得闲。温家名下有数不清产业,由于停工缘故,近日常常有心急如焚股东或是经理结伴找上门来,在秋岳公馆坐就是几个小时,明着暗着向他打听什时候才能恢复生意。其中来头小些,都被大干事们劝走,剩下还有许多颇有份量人物,敷衍不得,必须由何凌山亲自接待。
如今他算是知道温鸣玉那些数不清应酬是从何处来,何凌山原本酒量平平,短短几日间,竟被锻炼得突飞猛进。然而等到两方打过几回交道,要紧事说完之后,那帮人依旧扯着何凌山不放,只因谁都知道他是温鸣玉看中继承人,将来新东家,哪有不巴结道理。何凌山不胜其烦,干脆不外出时就躲在珑园办公,总算重新有些清净时间。
这日他正在书房翻找从何家来封信,好几个地方统统检查过,仍然不见信踪影。何凌山疑心自己最近忙昏头,把东西落在属于温鸣玉那半边,当下略迟疑,来到书桌前,拉开边紧闭抽屉。
由于主人许久没有翻看,抽屉里文件维持着他离去时模样,整整齐齐地摆成摞,表面已经落灰。何凌山拍去那层薄尘,忽然笑笑,真是没道理,明明那个人就在燕城,在他想见就能见到地方,与他分别不过天半,然而此时此刻,自己竟又开始想念起来。
他拿起那叠文件,刚翻找,却有张薄薄信笺从中飘下,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板上。何凌山随手拾起来,展开看,不禁疑惑且诧异地咦声。信上内容很熟悉——数个月前,他尚在邑陵时候,就从温鸣玉那里收到过封模样信,连日期都分毫不差。他简直疑心自己记忆出差错,满头雾水地往下看,继而如释重负地松口气。
还是不样,那封信本该是结尾地方,在这里却多出行,具体写是什,何凌山却看不懂。
温鸣玉居然写行外文,不是英语,因为在邑陵那几年,何凌山颇读些书,平常英文,他是能够读懂。那行字不知何故被写信人划去,这大概也是这张信纸被废弃缘故。何凌山盯着它们看又看,好奇心被高高吊起,究竟是什话,才让温鸣玉非要用他看不懂语言来表达,写下又反悔,总不会是在教训他吧!
这下他连东西都顾不上找,把信纸往口袋里塞,就想去找温鸣玉问个清楚。谁知刚从房里出去,外面竟站着个人,何凌山时刹不住步子,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身上。
许瀚成被他撞得连退两步,倒忍不住笑:“小少爷,你这样兴冲冲,是想做什去?”
何凌山将手里信纸折折,塞进口袋里,咳嗽两声道:“没什,想起有样东西忘在外面,正打算去取。你有事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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