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温鸣玉更加珍贵,更加具有吸引力。
温鸣玉气息变得急促而煽情,主动抬手托在他脑后,指尖穿过发丝,不紧不慢地揉/捏他耳根下肌肤,口口地含咬他嘴唇与舌头。初夏午后阳光晒得人浑身发烫,何凌山简直快被揉成株蛮不讲理藤蔓,想沿着所有两人相触地方攀附缠绕,从此扎根在对方身上,合二为。
再这样下去就不太好,温鸣玉身上还有伤,说话散步尚可支撑,更激烈已在医生反复强调下禁止。何凌山花费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住手,又不舍得马上退开,恋恋不舍地在对方唇上啄吻下,才睁眼注视近在咫尺那个人。
温鸣玉眼睛里有笑意,玩闹似回报他同样吻,这回倒忘记追究白天还是晚上,室外还是室内。
如此往复数次,亲吻慢慢变成个与欲/望无关小游戏,等游戏结束时,那只石榴也不知不觉被他们吃得只剩下半。温鸣玉找出手帕擦擦手指,忽然问:“准备什时候去找尚英?”
又次被猜中心事,何凌山倒也不太惊讶。温鸣玉想要揣测他心中所想,往往只需要揣测下自己就能达成目,但可恼是,等他本人反过来用这招,往往都是不灵验多,也不知是什道理。他伸个懒腰,靠在对方身边,说道:“越快越好,不过……”
看他似乎没有补完后半句意思,温鸣玉好笑道:“在面前还卖关子?”
“不是卖关子。”何凌山垂下头,睫毛耷拉下来,是副很沮丧神态:“不知道怎说服岳尚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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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得太匆忙忘记注释下,“人爱其子,当教子成人。”句出自司马光《家范》,应该没人会当成是自己写吧哈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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