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凌山道:“他并没有告诉,您也知道,只是他刚收入门下不久名弟子,算不得最亲近人。往后您想调查什,找就好,温家根基都在燕南,温先生不会不管。”
他说不知道,钟司令即便怀疑是假话,也不能直言指责他撒谎,否则就变成胡搅蛮缠。况且何凌山今天所作所为都给足自己面子,让钟司令找不出发作地方,他悻悻哼:“多谢何少爷配合。”
没有收获,那就只好打道回府。许叔和对着列扬长而去汽车舒口
怎办,是继续留下来审问,还是回医院去救你……”
他歪头,故意隐去最后那个称呼,笑得很暧昧。
何凌山冷冷扫他眼,不接他话,只对门口那名惶恐小听差道:“告诉管家,往后岳七少爷再来拜访,就派几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,他讲过什话,去过哪里,都必须说给听。”
扔下这段吩咐,他便走出门厅,匆匆往外去,没有多留给尚英半个字。尚英哪里听不出他是在赶客,倒也不计较,慢悠悠地踱回去坐下,望着窗外段檐角发呆。
如今何凌山总算体会到温鸣玉忙碌起来是什样子,总是有去不完地方,见不完人,想休息刻都挤不出空闲。他赶到安平医院时,这里早被警察围得水泄不通,上午刚刚见过钟司令就立在人群外,身旁是望着天许叔和。
即使两人都面带微笑,可谁都不与谁说话,显然交涉得不太愉快。等到何凌山走到他们面前,钟司令才有反应,抬起下巴道:“何少爷,上午在警局交涉,还以为你是个明事理人。温家如今有贩卖鸦片嫌疑,三爷作为大当家,自然脱不开干系。派警察驻守在医院里,是方便调查,二也是为他安全考虑。你们不配合也罢,还把人都拦在外面,是打算与z.府作对吗?”
何凌山在靖帮时就常与官衙打交道,对他们扣帽子、颠倒是非手段早就习以为常。说是调查保护,要是真把温鸣玉交到他们手里,恐怕当天就会发生什“意外”。他想想,语调诚恳地解释:“温先生早就离开燕南,去别处修养,您要找他,怎会来这里?”语罢,又皱眉朝旁许叔和道:“你怎办事,这样重要消息,为什不告诉钟司令?”
许叔和立即作出十分冤枉表情:“哪里会没有说!向钟司令解释过三四遍,可司令并不相信,坚持要进去搜查。您也清楚,金叔爷太太就在医院里躺着,要是因此惊吓到她老人家,该怎向金叔爷交代?”
“钟司令想查,尽管让他去查,怎能因为这点小事阻拦。”何凌山不耐烦地开口:“叫人都让开,放警察进去。”
钟司令在旁听他们对答,半天竟插不上句话。警察们分道从医院几个路口鱼贯而入,以几乎将楼中翻转过来架势搜查遍后,讪讪地向他禀报并没有发现温鸣玉。钟司令终于也被弄得糊涂:“温先生去什地方疗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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