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房把那封信递给他,垂着头说:“今天大早收到,看信上是您名字,特地送来。”
他接过信看,心中顿时有些失望。上面不是温鸣玉笔迹,也没有注明寄信是哪门哪部,信封薄薄,拆开后里面仅有薄薄张纸。何凌山将纸片取出,发现上面字迹方正密集,居然是从报上剪下来块。
登在报上不是新闻,篇幅不长,仿佛是则人物小记。何凌山莫名其妙地扫几行,脸色陡然变。
这报上尽管
说实话,你和温鸣玉,到底是什关系?”
他皱起眉头,语气很苦恼,也带些惭愧:“你之所以从燕南逃到这里,千辛万苦地为何凌山这个身份打出名头,都是因为他吧。但你和他不像亲人,也不像朋友,何至于要为他出生入死?凌山,不要怪多心,大哥实在担心你。”
春桥只和温鸣玉见过数面,还都是年前那个人来邑陵拜访时事,见面时这两人连交流都没有过,居然被他发现其中不寻常。何凌山神情陡然沉下来,想不好要怎回答,他不情愿撒这个谎,又怕说真话会给温鸣玉招来麻烦,倘若问话人不是春桥,他必定会使些手段让对方再也不敢提这桩事。
春桥也是头次接触到小弟如此阴郁目光,他知道自己多少说中些,当即露出十分复杂神色,好在其中看不出半点鄙夷意味。何凌山稍稍松口气,松开扶在春桥身侧手,终于回答:“看重他,多过看重自己,请你不要再过问。”
听他说得这样不近人情,春桥不由苦笑声,点点头:“只要你不是受到胁迫,就没有什可多说。”
他转身去推门,却好几次都摸错方向,没能把门打开。何凌山不知他是醉,还是被自己方才态度伤心,刚想解释句,却见春桥对自己摆摆手,口中喃喃:“你不用管,只是想不通……哪里都想不通。”
何凌山只好咽下未出口话,默默望着春桥。自己只是隐约透露出这个秘密部分,就让春桥如此困恼,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与温鸣玉真正关系,还不知春桥会有什反应。
他本以为这件事会让春桥耿耿于怀好阵子,谁知第二天两人相见,春桥却照样像以往那样对他谈笑,像是把昨晚谈话完全忘却般。何凌山心知对方是在体谅自己,也十分领情,他并不指望春桥能够想通自己与温鸣玉之间关系,只要他不干涉,那便是最大帮助。
离登船还有两天,何凌山早早就整理好行李,又给珑园打去通电话,想要向温鸣玉报告行程。不料十分不凑巧,温鸣玉此时并不在家,代接电话老管家听闻他要回来,也十分高兴,径絮絮叨叨地嘱咐他路上要照顾好自己。何凌山正听得走神,忽见门房拿着封信走进门来,对他鞠躬,在旁等他把电话讲完。
何凌山以为对方有什公事要汇报,当即与老管家交代声,挂断电话,对门房道: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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