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那东西没有什作用……和你们说不清楚。”温鸣玉似是想起什,忽然抬指点点他鼻尖:“记住说话,假若你回来有任何闪失,饶不你。”
他动作温柔,笑容却暗含点威胁意味,何凌山知道这绝不是句玩笑话,匆忙乖乖点头。
再放不下心,终究还是要送走。温鸣玉望着何凌山在码头上逐渐行远背影,今天有点小雪,许叔和与两名下人提着何凌山行李跟在后面,另手为他打着伞。伞似乎还不够大,让何凌山肩头湿层,温鸣玉看得眉头微微蹙起。恰在这时,那青年回过头来,眼巴巴,两人视线隔着涌动人潮遥遥相接,温鸣玉无奈地对他笑。
都是第三次回头……何凌山估计还不知道这番动作有多像在撒娇,倒让他不知该怎应对才好。
许瀚成回到车上,看见这副情形,忍不住道:“才回来多久就要走,您怎都不教训小少爷几句,让他收收心。”
春节才刚过去数天,邑陵忽然派来封电报,说是何宗奎突发急病,情况十分危急,请何凌山尽快回去见他面。
对于年纪大人来说,点病痛都足以演变成万分惊险情形,何况是重病。何凌山记挂这位对自己恩深义重义父,当夜便拨何公馆电话查问情况。何公馆此时乱作团,主人躺在医院里意识不清,大少爷又不肯接手家务,夫人除哭还是哭,靖帮上下如今全靠何二小姐个弱女子支撑着,何凌山不敢拖延,当夜买回邑陵船票,第二日就启程。
临别前,他赖在车里不肯下去。司机早被温鸣玉找个理由派离,车厢中仅余下他们二人,何凌山拉下帘子,转身扑在温鸣玉身上,用力抱紧他。
“希望义父平安无事……”何凌山叹口气:“也好尽快回来。”
他恨不得把这个人变小,塞进箱子里齐带到邑陵去。可惜这个念头终究是空想,就如他有邑陵靖帮需要打理样,温鸣玉身后是燕南,是温家偌大基业,个人手握权力越多,自由便越少。
温鸣玉道:“他已成年,想做什还需要别人替他做主吗?”
“话虽是这样说……”许瀚成忍不住翻起旧账来:“从前您不愿认小少爷时,看都不愿多看他眼。如今肯把他放到心上,又连教训句都不舍得,就算是小少爷懂事,您这样
温鸣玉揉揉他脑后发丝,安慰这个心事重重青年:“近来应酬不多,要是挂念,写信通电话都可以。”
他顿顿,很严肃地开口:“凡事以安全为上,遇上难处并不是什丢脸事,同样也有替你排忧解难义务,明白吗?”
这些话温鸣玉不是第次说,如今又重复遍,可见有多想让他听进去。何凌山禁不住如此细致挂念,闷声道:“你也要按时吃药。”
温鸣玉瞪他眼。
何凌山耍赖地亲在对方眼角上,发出响亮声,再度叮嘱:“不许不吃,也不许偷偷把药倒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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