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凌山讨饶地把头埋进对方肩窝里,与此同时,他搁在温鸣玉/颈下手忽然触到道细长凸痕,它粗糙触感让何凌山十分熟悉——那是道疤。
他心头紧,匆忙扒开那处衣衫仔细审视。疤痕颜色很淡,几乎与温鸣玉洁白皮肤融为体,证明它有些年头。温鸣玉很配合,在何凌山手指抚在疤痕上时,他抬手将何凌山握住,不急不慢地解释:“都是二十年前留下东西,看它做什?”
不等何凌山再追问,办公室门忽然被人叩数下,人在门外扬声道:“三爷,是。”
温鸣玉尚没有答话,何凌山却像个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犯人般,惊得下子从椅子上弹起。起先他想逃到里边
唇继而激起阵刺痛——对方竟在上面咬口。
“还敢胡闹吗?”就在何凌山痛得往后缩时,温鸣玉捏住他后颈,威胁似问。
何凌山也不知自己是怎回事,竟支起身子,在对方唇上同样回敬下。温鸣玉被他咬得睫毛颤,眼里情绪骤然变得浓重,任由何凌山叼住那小块被咬过皮肤,用滚烫湿软舌尖下下地舔舐。
狎昵舔咬很快就胶着成亲吻,个刚陷入热恋二十岁青年最是经受不起撩拨,何凌山只觉自己变成块烧红炭,哪里和对方相触,哪里就腾起蓬酥麻火星。他难耐地把整副身躯都贴过去磨蹭,只手无意识地向温鸣玉领口探去,拽开粒扣子。
“做什?”温鸣玉迅速抓住他手腕,不让他继续下步。
何凌山不作声地端详身前人眼睛,里面全然不见往常冷峻,眼波水样温柔,使这句质问毫无质问该有强硬。他头回耍赖般开口:“不做什。”
温鸣玉力道松,让何凌山成功地钻空子,又将他衣扣解开颗。温鸣玉垂眼看向何凌山手,知道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怀里青年推开,可他迟迟没有动作,只想多体会几次何凌山细碎又轻软吻。他仍是清醒,还有闲情去检查被阳光映亮窗帘,边漫不经心地想:自己又在做什,在办公室里让这个孩子对他动手动脚,即便放在二十多岁年纪,这都不是他能够做出来事。这个念头使温鸣玉心中漫过阵荒唐,他忍不住笑起来,发现自己竟丝毫不讨厌如此荒唐。
何凌山忍不住瞟眼对方抿起唇角,问:“你笑话?”
温鸣玉但笑不语,放任他去误会。何凌山得不到答案,只好不甘不愿地拉开对方领口,在温鸣玉白/皙颈侧咬下个齿印。
这次温鸣玉竟没有抵抗,反而掐住何凌山脸颊,惩罚似捏捏。他动作无异于另种鼓励,何凌山得到这份许可,便愈发大胆地亲吻对方喉结,像头撒欢小动物样在上面轻轻地咬。温鸣玉叹息般喘声,五指穿入他发间,边摩挲边道:“别人碰你时候,你动都不敢动,等你自己动起手来,胆子倒是大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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