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凌山被他取笑得浑身滚烫,为表明自己有多不守规矩,他仰起头,在对方小巧光洁耳垂上再度落下个吻。连何凌山自己都为自己惊异,他不知道自己勇气从何而来,也许是酒吧。酒是个无比适用借口,切不合理、冒犯举动得到它解释,也就变得合理又情有可原。
这次温鸣玉格外宽容地接纳他无礼,何凌山吻他,他总是回以个微笑,像是大人纵容顽劣小孩子。何凌山抱着对方,三年空缺终于在他怀里完满,他时珍爱得不知要做什才好,便径地亲吻温鸣玉脸颊脖颈,像只小狗在试探块对它充满诱惑糖。那种新奇甜蜜反使他变得手足无措,何凌山终于忍不住向对方求助:“明月……”
活。”温鸣玉拈着那只小小指环把玩下,又忍不住要笑:“没有功夫应付这种关照,便想借它来堵堵对方嘴,哪里知道你也会上当。”
他反握过何凌山手,将戒指沿着对方指尖推下去,继而将那只手拉到唇边,在何凌山手背疤痕上轻轻地落下个吻。
就算是在留学时期,温鸣玉也很少有过这种举动。他虽受过先进教育,骨子里却是含蓄而庄重,比他父亲更像个旧时代人。不过现下这刻,温鸣玉并不介意放下架子,来哄哄眼前这个被误会伤透心青年。
何凌山整个人都僵住,手臂仿佛下子都不再听从他指挥,变成段与他无关肢体。他思绪同样在经历场大动荡,时在思索温鸣玉这番作为,是否是原谅他暗示;时又在回味温鸣玉亲吻他手背之前那个眼神,那是足以使他醉意加深成千上倍眼,没有人抗拒得这样温鸣玉,何况被看人是何凌山。
在大脑作出反应之前,何凌山身体已先步凑过去,用双臂环住温鸣玉颈项,毫无章法地口亲在身前人嘴唇上。
温鸣玉被亲得笑声,何凌山知道对方在笑话自己,便不服气地追着那人又亲下。待他第三次再迫近后,两人就没有再分开,何凌山贴着对方两片柔软唇,竟然紧张得腿都在微微地颤。然而他越是紧张,越要放肆,宛如要和自己没出息作对般。温鸣玉被他强盗般追着亲吻,倏然压着嗓子发出声喘息,偏头躲开何凌山。
他衬衫不知何时被何凌山撩起大片,露出截修韧白`皙腰身。因为瘦,那腰只有纤纤把,可等到何凌山将手按上去时,触到全是紧实有力肌肉。何凌山被引诱地又揉下,手腕立刻被对方牢牢攥住。
“小流氓。”温鸣玉垂下长睫,轻声细语地怪罪他。
他声音比往常要沉,格外凸显出那点沙哑甜意。何凌山耳根发胀,像是由内而外地燃烧起来,连视线都被烫得朦胧。他撑起发软身躯,附在温鸣玉耳边,勉力道:“好想你。”
“你想得,”温鸣玉轻轻掐他掌心:“似乎有点不守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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