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鸣玉没有理会,却在他鬓边落下个吻。何凌山受到对方无声鼓励,胆子逐渐大起来。他不明白温鸣玉为什要亲自教他如何向自己撒娇,但何凌山从来都是听话,他用脸在温鸣玉手背上揉蹭几下,怯怯地要求:“明月,想看看你。”
片刻沉默后,何凌山听见声轻笑,旋即他身子被温鸣玉扳转过来,
、要看着——呀!”
他本想说要看着你,那个字还停留在舌尖上时,温鸣玉深陷在他体内器物忽然下不知顶在哪里,让何凌山半个身子都脱力,屁股里失控地阵阵缩紧。那个字于是变为声软腻尖叫,何凌山尚未从这阵陌生又让他惧怕快感里回过神,又听见温鸣玉道:“是这里吗?”
接下来第二下,第三下,何凌山数不清许多下,温鸣玉次次都顶在那处软肉上。何凌山身体和声音起失控,他发出不成声调哭喘,肩膀哆哆嗦嗦地往下垮,小巧臀却越抬越高,迎合般向温鸣玉凑去。温鸣玉再进入时,那处软肉不再抗拒地箍紧他,反而下下地含住他往里吞咽。他每捅入次,怀里何凌山就仰起脖颈哼叫声,腔调娇软又凄惨,听起来十足可怜。
何凌山从不知道痛楚过后会是这样快活,他感觉自己变得像只发情猫,尝到甜头就翘起尾巴,竭力把腰身往上拱。他可以猜想到自己这副姿态是怎样放`荡又不知廉耻,但他身体已和理智彻底地决裂,他愈是羞耻,身下快感就愈发强烈。
就这被插阵,两人交`合部位竟挤出粘稠绵密水声,何凌山啜泣着将脸藏在温鸣玉手心里,那两瓣被拍打成粉红色臀沾满湿亮水光,部分是汗,还有部分是从他那个被撑开后`穴里淌出体液。何凌山委屈极,努力地控诉:“你、你又欺负。”他记忆忽而跳脱到两人刚刚相识那段时期,带着哭腔纠正:“明月,你总是欺……欺负……”
脸侧有暖热气息拂过,被指控那个人反倒笑出声来,拈着他下巴搔刮几下,居然爽快地承认:“是啊,就爱欺负你。”
何凌山发觉自己是那样没有出息,就连听见这样句话,也可以忽略后面欺负二字,而因“就爱”产生莫大欢愉。他再度挣下,温鸣玉还是不让他转身,何凌山倒抽噎着向欺负自己人告状:“为什……不让看你?”
“不让,你可以想办法。”温鸣玉耐心地、本正经地教他:“就像你方才做那样。”
何凌山思绪早就被对方搅乱,完全记不清自己方才做什事。他强忍着身后快感,努力思索许久,才模模糊糊地记起,自己方才似乎借着控诉,向温鸣玉无意识地撒个娇。这是清醒何凌山无法做出举止,难道温鸣玉是想要自己向他撒娇吗?
这个认知让何凌山又有些脸热,他犹犹豫豫地又将脸枕在温鸣玉手背上,小声地叫次对方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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