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直没有发话刘业荣抬起头来,连连摆手:“那可不行。钱财好说,如若对方要是府邸,难道也要拱手奉上,带领妻小另觅住宅吗?”
骆铭道:“这很好办,就再加条规定,这样东西,必须是对方带在身上之物。如若身上没有,便不作数。”
这个提议看似像是在玩笑,实际却无比刁钻。而春桥要是答应下来,那何凌山可以断定,下局输得最多人,十有八九就是春桥。
春桥显然也意识到这点,他立刻起身,将椅子推,说道:“钱有是,但这身上东西,有些是不能轻易拿来作赌注。骆先生想要更改规则,就请恕无法奉陪。”
“何大少爷,”骆铭翘起条腿,仰头笑吟吟地盯着春桥:“不得不提醒你句,弟弟现在仍躺在病房里,半步都不能走动。你父亲确有权有势,但若是存心
多。
春桥慢悠悠地跟在后面,面东张西望,边问道:“骆先生,你把和小弟带到这里来,难道是想教和小弟血本无归地回去吗?”
骆铭哈哈大笑,他停在张牌桌前,朝身后何凌山与春桥作出个邀请手势:“以二位家业来说,要让你们血本无归,可要花上番大功夫。”
这里已有两男两女,成双成对地坐在席间。其中两位男性,个叫做刘业荣,在盐务局担任官职。另名中年男子穿褐色绸衫,满脸茂密胡须,何凌山落座时,那人便抬起眼睛,对着他端详许久,这才站起身,对着何凌山伸出双手,笑道:“幸会幸会,在下姓葛,两位少爷唤葛老四就好。”
何凌山隐约记得对方是跑马厅股东之,具体是什身份,他倒没有注意。不等他想清楚,春桥已抢先步,握住那位葛先生双手,大力摇晃几下,说道:“在座几位都算是与凌山长辈,初次见面,还请诸位手下多多留情,不要让与小弟输太没有面子。”
骆铭姿态悠闲地砌着牌,闻言便道:“这还没有开始,大少爷何以口个输字,说得倒像是们联合起来欺负你们两兄弟样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春桥让何凌山坐在自己身边,脸无辜:“你们都是老朋友,只有和凌山初来乍到,谁都不认识。”
伏在葛先生椅侧女子面点起香烟,凑到葛先生嘴边,边笑嘻嘻地开口:“在牌桌上,认识与不认识,还有什分别吗?”
何凌山并不善于打牌,于是只坐在旁边,动不动地观望。这桌上四人打都不是小数目,几圈下来,春桥有输有赢,手边筹码不增反减。然而现下场面愈是正常,愈让何凌山警惕起来,他知道,骆铭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。
果然,在第五圈尚未开始时,骆铭突然敲敲桌沿,扬声道:“光是赌钱,来来回回也没有什意思。不如们改改赌注,下场赢得最多那位,可以向输得最多那位索要样东西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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