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说太过明显,盛欢是无法接受。这孩子性情极为刚烈,太过决绝态度,反而容易引起反弹。他叹口气,从房间里找来药和纱布,又问:“还在生气?”
他牵过盛欢渗着血那只手,见那几根指头白里透红,忍不住轻轻地捏下。盛欢这才回过头来看他,仍是那副执拗神情,又重复遍:“温先生,所欠,已经还给你。”
温鸣玉垂着眼,心意地替他换药。他不懂得伺候人,做这种事却很利落,待到伤口包扎好,才抬起头,扫盛欢眼,微笑道:“如果真是这简单,那倒好。”
他语气竟似隐约含着点遗憾,让盛欢险些怀疑自己没有听清,但温鸣玉也不会再说第二次。盛欢被对方按倒下去,温鸣玉坐在床边,哄孩子般拍着他,说道:“睡吧,就在这里陪你。”
盛欢仍想将话题继续下去,但又怕把话说太明白,就失去转圜余地。思来想去,他终究是屈服,只问:“你不睡吗?”
温鸣玉再度轻轻地笑笑,那声音在夜色中轻柔得像根羽毛,悠悠地转落下来。隔阵子,盛欢才听到他回答:“还不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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