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群黑衣大汉已将几个五花大绑人推出来,这几人两腿发软,走几步便跌在盛敬渊脚下,抬起头对他咿唔不止。盛欢目光刚落到他们脸上,当即身子僵,那些人满脸尽是血污,张开嘴里同样血肉模糊,舌头隐约只见半截,显然是受过酷刑。
盛欢见过死人,却没见过这样可怖又恶心场景,竟吓得有些傻,瞪着他们动不动。站在旁边温鸣玉倒先步发现他异状,立刻走过去将手蒙在盛欢眼睛上。盛欢不安地动动,又被温鸣玉揉揉眉心,这安抚般动作霎时让他老实下来,乖乖任温鸣玉捂着眼睛。
盛敬渊扫脚下人眼,皱起眉毛,仿佛很为不认同似:“他们不过替传递几句消息,何至于折磨成这个样子。”
温鸣玉道:“你不好好约束自己手下,让他们落到手里,怎能不给他们点教训?”他看着那几个满面血污人,见他们纷纷惊恐地往主人身后躲,便似笑非笑地望向盛敬渊:“说起来,你在这个时候回燕城,难道是因为璧和忌辰?”
“温鸣玉!”听见这句话后,盛敬渊语调首次失去平静。尽管盛欢现在两眼什都看不见,但依旧可以觉察出盛敬渊抑制不住怒气。而引起这种变化主因,即是温鸣玉口中那位叫做“璧和”人,那又是谁,是温鸣玉和盛敬渊共同旧识吗?
盛欢正兀自疑惑着,又听温鸣玉道:“盛先生,先前你做那番手脚,看在盛欢面子上,暂且先放你马。但你也知道,并非是宽宏大量人,这份回礼,就让你主人替你收下吧。”
盛敬渊惊道:“你做什?”
他等待许久,还是没有听见温鸣玉回答。盛敬渊似乎等不下去,随即响起阵又急又快脚步声,他似乎在向外走去。没等他离开,温鸣玉又慢悠悠地补句:“替转告你主人,燕南现在既是地方,那就请他恪守本分,不要将手伸到眼皮底下来。”语罢,他停顿几秒,轻轻笑笑:“否则,别怪剁他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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