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几名保镖都很给面子,闻言回答:“这是您吩咐,当然可以。”
话说到这个
到第二天早,果然就有看护推着轮椅过来,要请盛欢下二楼去。因为昨夜得到消息,盛欢莫名有点紧张,这次来知会他是个不曾见过生人,到时候等待他会不会是盛敬渊,盛欢也不能完全确定。
女看护见他待在床上动不动,幅犹疑不决样子,心里还觉得好笑,以为这少年不怕打针,不怕吃药,反而怕去做个身体检查。她躬着身子,对盛欢笑道:“医生只是想看看你恢复得怎样,不用受罪,你别害怕呀。”
盛欢想想,又觉得医院里人来人往,他叫几名保镖跟随着,应该不会发生什问题,便任由佣人把自己扶上轮椅,推出门去。两名女看护跟在后面,个是常替盛欢量体温换药,另人来不多,年纪也很轻,皮肤雪白,有张秀气瓜子脸,讲话嗓门却很大。经过段空旷走廊时,那瓜子脸女看护忽然问:“小盛,温先生今天怎没来看你?”
盛欢还没有回答,另名看护已抢着开口:“嗳,人家叔叔来不来,要你来多管闲事?”瓜子脸女看护顿时红脸,把头扭,嗔道:“问句怎啦?又不是个人想知道。”另人道:“看你们是被张脸迷昏头,那个人是什身份,你们也有胆子打他主意?”
那瓜子脸女看护笑嘻嘻地去推她,连声道:“打什主意?打什主意?你别瞎冤枉人。”
她们只把盛欢当做温鸣玉侄子,又看他年纪小,便大着胆子在他面前打闹,却不知盛欢才真正是那个“打主意”人。事实上,盛欢所做,远远不止打主意这三个字。尽管温鸣玉这段时间对他百依百顺,可盛欢隐约能分辨出些,对方宠爱并没有别意味,更像是把他当做个欣赏后辈,或是想撒娇孩子来哄。
想到这里,盛欢就有点懊恼,先前他急于让温鸣玉知道自己心意,可等到那个人对他转变态度,他又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。无所有人往往是天不怕地不怕,然而旦他拥有什,胆子又会变得比任何人还要小,谁试过云端滋味,还会想再跌落到尘泥里去呢?
他走回神,没多久已来到间办公室外。女护工敲两下门,立即有人把门打开。名医生站在里面,对盛欢微笑,招呼道:“你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听见这句话,盛欢不免阵紧张,没有回话。那医生把他推进办公室里,见几名保镖也要跟着进来,忙制止道:“几位朋友请在外面等等,做检查时候,不便有其他人在场。”那几名保镖听,板着脸道:“对不起,们只听主人吩咐。”
那医生露出点为难神色,瞥盛欢眼。盛欢思索片刻,说道:“先让他们起进去吧,等到需要回避场合,再让他们出去好。”语罢,他回过头去,问那几名保镖:“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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