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绍桐这次动真怒,他拉开门,把几名护卫都叫进来,复在盛欢面前蹲下,捏着那枚钉子在他眼前晃晃:“你喜欢用这个?”他嘴角肌肉抖几抖,挤出个无比狰狞笑意:“好好地待你,你却这样不识抬举,合该受点教训。”
“把他手摁住。”他将那枚钉子抛给名下属,冷声道:“用这个。”
下令之后,黄绍桐心中阵烦闷,仅存兴致也被搅得乱七八糟。他慢慢走出房间,抬头看向灰
非是不害怕。但害怕还远远不够,盛欢越是难以驯服,黄绍桐越想看到他求饶模样,便道:“就让见识见识,你骨头到底有多硬吧。”
语罢,他抬起手,高举着那根木条,旋即狠狠挥下,砸在盛欢腿上。
他用力之大,竟把那根木头都打得断成两截。盛欢身躯震,痛得将背后沉重木桌都拖前几寸,那条腿当即绵软无力地垂落下去。他含着满口血腥,硬生生地把声叫喊逼回喉咙里,只闷哼声。只是短短阵子,盛欢衣衫就被冷汗打湿,沉甸甸地紧贴着背脊。
黄绍桐满意许多,他扔开手里折断木头,捏着盛欢下巴问:“还敢不敢不听话?”
盛欢喘息阵,慢慢睁开眼睛,或许是因为疼痛,他眼珠蒙着层水光,愈发显得乌润清透,衬着盛欢雪样光润面孔,格外增添几分脆弱艳丽。他抬起头,受这样残忍折磨,盛欢神情却没有任何脆弱意味,反而比先前还要凌厉而桀骜,两道目光冷冰冰地刺向黄绍桐,就连先前那丝惧意也荡然无存。
黄绍桐被看得怔,只觉这少年眼下样子似乎极像温鸣玉,又似乎和那个人点都不同。但不论怎样解读,总归可以算是种挑衅,奇怪是,黄绍桐没有觉得被冒犯,反倒更加兴奋得难以自抑。
他又将下属赶出去,手解开自己衣襟,又去解盛欢。黄绍桐知道此刻绝非是个寻欢作乐好时机,可折磨这名少年,简直就像在折磨温鸣玉样,给他极大快乐。放在平时,黄绍桐绝对要在这点微妙相似上深究下去,可是此刻此刻,他整个人都轻飘飘,每根神经都愉悦地跳动着,急不可耐地想要对盛欢做些什。
这次盛欢没有再动,大概是疼没力气,任由黄绍桐揽住他,夸句:“这会儿倒是学乖。”
没有多久,黄绍桐终于把身下人衣襟拉开来,沿着盛欢胸口亲吻下去。他正在兴头上,刚想要解开自己腰带,盛欢却突然动,他身子拧,居然扯开绳子,生生抽出只手,掌心里攥着枚钉子,不假思索地扎向他脖颈。
尽管盛欢动作极快,但由于仍被捆着,行动受限,还是让对方避开致命击。那枚铁钉只在黄绍桐颈间划开道血口子,已被他夺过去,他把推开盛欢,捂住脖子上不断渗血伤口,不免阵心惊肉跳——要不是他躲得快,这小子或许真能要他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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