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站起身,再度走到窗边,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行人,自顾自地讲述:“云遏和温鸣玉在学校里相识,你父亲那时候已经是个风云人物,爱慕他人很多,可他似乎谁也不理会,这点你倒是很像他。”他举着茶盏,轻轻碰碰自己唇:“云遏第眼看见你父亲,她就疯,抛下切尊严和骄傲去追求他,可是……”
盛敬渊神情渐渐变得凝重:“温鸣玉不喜欢她,任凭云遏怎样示好,他都无动于衷。曾经劝过云遏,可那时候她根本听不进规劝。”
这是盛欢意料之中发展,只不过听到这里,也仅仅是个厢情愿故事,盛欢不解地望着对方,催促道:“然后呢?”
“云遏花重金雇伙人,绑架温鸣玉。”讲到这里,盛敬渊似乎颇为不忍,闭上眼睛:“温鸣玉身在国外,温家当时对他保护并没有十分周全。云遏告诉,温鸣玉被抓后反抗得很厉害,她心想留住温鸣玉,情急之下,干脆指使那些人去挑断他脚筋。”
前,你父亲曾把你接回去,你为何又离开?温鸣玉那个人心高气傲,怎样会忍受亲生儿子在这里做事?”
“他不会管。”说完这句话,盛欢又发现它听起来很像是在抱怨,又改口道:“是自己要走。”
盛敬渊却仿佛已经知晓切,蹙着眉道:“他不接受你,对吗?”
他这话带着些许责怪意味,盛欢不愿别人在自己面前指责温鸣玉,刚要解释几句,忽然又听盛敬渊道:“温鸣玉不喜欢你,这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当年……云遏险些害死他。”
他以平静语气说出十分震撼句话,盛欢听罢,只觉从头至脚都失去温度。他下子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开口:“什意思?”
盛敬渊说完那句话,似乎也有些后悔,不过看到盛欢苍白脸色,他又被动摇,慢慢向他解释:“那件事十分复杂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。你年纪还小,并不适合去背负这些。”
对方神情真诚,恰如个温柔稳重长辈。盛欢不知道盛敬渊是否是在说谎,但对于父母往事,他早有怀疑。尽管盛云遏反复宣称是温鸣玉负心在前,可等盛欢真正接触到温鸣玉,他才发现盛云遏大概没有说出实情。
温鸣玉不像薄情,他根本是无情,好似从头至尾都没有对盛云遏产生过半分爱恋。盛云遏口口声声说温鸣玉抛弃她,可盛欢却觉得,他们可能从未在起过。
不管真假,盛欢此时都想要听听盛敬渊说法,他少有时候对件事这样坚持,盯着对方道:“想要知道。”他害怕这句话会听起来太过冷硬,连忙放低音调:“请你告诉。”
盛敬渊与他对视良久,最后居然笑起来,很欣悦地感叹:“你现在样子,可真和云遏模样。”他自倒杯茶,慢慢饮下几口,才道:“从小到大,对云遏都是有求必应,现在你也来求,又让怎拒绝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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