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儿子。”盛云遏轻描淡写地回答,语调里带些笑意:“长得像吗?”
他被盛云遏接过去,闻到她身上淡淡香味。盛欢怕极,攥着她衣角拼命往盛云遏怀里躲,他以为那里是可以得到庇护地方。
盛云遏摸摸他脸,掌心云样柔软,盛欢立即被安抚,抬头怔怔地望着她。
可那只手却往下移,颗颗地解开他衣扣,盛云遏也在看他,是微笑神情,但她笑容艳丽而冷酷,眼睛里有扭曲偏执,好似个疯子。
盛云遏道:“乖儿子,你既然心疼,那今夜就来替番吧,反正你这样讨人喜欢。”
说道:“没关系。”
他蹲下去,从满地钞票里找出张折起信纸,慢慢把它展开。
信纸薄脆泛黄,上面墨痕却是崭新,是盛云遏字迹。
上面只有四个字,写是“永不相欠”。
盛欢呼吸顿,猛地收紧五指,把信攥成团废纸。将死之际,盛云遏终于还是解开他枷锁,无论她这番举动是发自爱或者恨,他总归是自由,应该感到高兴才是。
那客人也跟着笑,伸手来抚摸他,他仍在与盛云遏调/情,两人声音就像场噩梦,彻底断绝盛欢对母亲最后幻想。
后来事盛欢也记不清楚,他应是哭闹得厉害,狠狠咬那客人口,失去兴致客人让他挨顿打。从小到大,盛欢挨过不少打,只有那次格外疼。
盛云遏确实对他毫无感情,就连最后点善意也是为撇清两人之间关系。盛欢本以为自己也是如此,但现在看到她留下最后封信,他心底却突然涨满愤懑与不甘,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情绪由来荒唐卑贱,可他无法约束。
盛欢眼睛酸得厉害,无意识地抬手揉揉,却带出抹水光,连带睫毛都沾湿。而他本人却像毫无知觉似,把那封信胡乱塞进口袋里,将地上纸钞张张地拾起。清点出来
可是那四个字却比盛云遏强安在他身上债务更加沉重,盛欢忽然回忆起小时候,他懂些事,却又是懵懂,总是半步不离地跟着盛云遏,想要讨好自己母亲。
起初他不敢离得太近,只敢远远地探出半个头来看。发现对方没有搭理自己,他便大胆又小心翼翼地拉近距离,在盛云遏脚边跟前跟后,就算被她喝骂也不肯走开。
天晚上,盛云遏接客人,于是将他赶出去。盛欢偷偷躲在门外,忽然听见屋子里传出盛云遏尖叫与客人放肆调笑,盛欢只当母亲受欺负,便不顾切地开始砸门,大声呼唤她,没过多久,门竟然开。
开门是那名客人,他面貌已经模糊,盛欢只记得对方满身难闻酒气,衣衫凌乱,敞着半个胸膛,伸手将他抱起。客人笑嘻嘻地用手捏弄他脸颊,夸他脸皮嫩,模样可爱,手劲极大,盛欢痛得哭起来,在对方怀里拼命挣扎。
盛云遏散着头发,撩开纱帐走近。盛欢听见客人与她交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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