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炎拿起来，先抖出几张照片，他“嗯”
声，眉眼舒展开，看得出比较满意，照片中
庞宁娟鼻青脸肿，穿着廉价。
“行，就这样，欠那
多钱，又没什本事，靠着卖还能赚点儿，等没用，记得绐她挑个‘好男人’，安排明明白白。”
宋权点头：“好少爷。”他顿顿，抬头看向顾炎：“其实就是个小角色，不值得少爷大费周章。”
“不费。”顾炎淡笑：“看她们不舒服
就舒服，娱乐项目。”
若不是当年林肃打翻水盆引来江燕晚，庞宁娟会对林肃做什，顾炎都不敢想，说起江燕晚……顾炎修长如玉手指轻敲桌面，之前医院来电话，说这女人也差不多，本来就嗜酒没半条命，又被顾炎安排进精神病院隔三差五顿电疗，撑到现在都是奇迹。
“啊！”顾炎收回手机，“画好看吧？”
楚杉还没领悟到重点，附和道：“嗯，背影很像。”
“喜欢话回头让陆景易也学着画画。”顾炎指尖滑动，挑副拍不错当做屏保，其实那幅画只占其中部分，其他都是计算机院背景墙，杂乱不好看，但顾炎颇为享受：“那啥，赶紧吃，今天别跟客气啊。”
陆景易：“……”
楚杉：“……”你也是个人啊。
满不在乎，兀自感动不行。
第285章顾神不做人
这种细细密密愉悦直持续到第四天中午，顾炎请楚杉跟陆景易吃饭。
其实没什正当请客名头，非要找个话……可能就只有他们不知道那幅画事情。
楚杉不喜欢西餐，顾炎索性带他们去吃火锅，饭桌前，顾炎痛并快乐，拿出手机递给楚杉他们。
不着急，顾炎眼底闪现寒芒，这些人，他个个地送走。
“公司那边你帮盯着点儿，有什不对劲及时联系。”顾炎起身，“出来主要是要去麦香园买枣糕，那家正宗，林肃说想吃。”
宋权木着脸，
顾炎这种持续性兴奋，小半个月后才得以缓解。
海城又开始下雨，顾炎随便捞件黑色外套出门，在家咖啡店里见宋权。
宋权是顾昊生私人秘书，当年受过顾昊生恩惠，所以对顾氏相当忠心，按理来说顾昊生退居后位，为避免宋权心生杂念，他也该跟着退下，但顾炎时半刻找不到能替代人，便直留着用。
于宋权而言，他此生见过最巅峰男人就是顾昊生，本以为再无人可望其项背，直到顾炎长大。
“少爷，这是庞宁娟最近情况。”宋权将沓文件放在桌上。
楚杉接过看：“哎呦！好看！林肃画？”楚杉直知道林肃画画好，没想到这好。
陆景易瞥眼，点头：“是不错。”然后他就看到林肃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，顿时心中涌现不祥预感。
顾炎问道：“你看出这幅画中人是谁吗？”
陆景易嘴角狠狠抽。
楚杉仔细看几秒，然后脸然：“是、是你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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