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楚杉而言,认不认不重要,他就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。
被贺林渊追杀那段时间,楚杉刚摘掉个肾,在医院没住上晚,便开始逃亡生涯,现在时不时腹痛毛病,都是落下病根。慢慢,贺林渊像是不生气,叫回那些追杀他人,可楚杉已经是惊弓之鸟,对贺林渊,他依旧爱着,却再也不会接纳。
说到底,楚杉心想,要是有人伤害孩子跟女人,也弄他,所以他理
“哪儿能啊。”楚杉嗑着瓜子:“难得有人愿意听唠叨。”他顿几秒:“贺林渊刚起家那时,绐他干过保镖,就像你想那样,跟他……有过那段情。年轻气盛,满腔热忱啊,以为遇到此生对人,谁知道……”楚杉轻笑两声,讥讽而无奈:“人心是最经不起测验东西。”
林肃转头,“你做什?”
此刻天色全暗,明星颗颗点亮。
“贺林渊个拜把兄弟,比他大二十岁,后来为救他而死,留下个孤女,贺林渊就把人接过来,谁知道是个狐媚风骚臭婆娘!”最后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,吓林肃跳。
“要说,男人就没有不偷腥,那相信贺林渊,结果呢?她把那个臭婆娘肚子搞大。”
是这个房间,钱不钱,就不计较。”
难得豁达通透。
老人许是年纪大,做饭并不好吃,要没放盐要盐多,楚杉害怕林肃吃不惯,谁知道小孩要添水要自己倒酱油,愣是把奶奶做东西都扫干净。
难怪顾炎喜欢,楚杉心道。
傍晚时分老人睡,楚杉就跟林肃躺在房顶上,手边放几袋瓜子,天幕半截深黑,半截还有未褪去晚霞,像是幅浓墨重彩油画,视角效果还挺震撼。
林肃:“沃日……”
“当时心情就是你刚刚说那两个字。”楚杉语气轻快:“就想着吧,既然你们郎情妾意,那退出行不行?谁知那个臭婆娘竟然敢对奶奶出手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林肃大致猜到后果。
楚杉笑道:“就把那个臭婆娘脚踹到墙上,当时血留地,孩子没。”他叹口气:“那件事之后被贺林渊追杀好惨啊。”
这是楚杉描述简短版,可真相远比这个沉重复杂多,没人能理解楚杉颗真心奉上,却被击碎成渣有多痛,但他到底是个男人,总不能去跟女人争风吃醋吧?再者感情这东西,争不来,他想走,可贺林渊不许,三回两回那个女人就发疯,奶奶是楚杉半条命,父母早亡,他跟奶奶起生活十八年,而那个疯女人竟然让人刀捅在老人肾上,完事抵死不认。
“晚上出星星。”楚杉伸个懒腰:“每次回来都得看看,看年少年。”
林肃蹙眉,总觉得他这句话哪里不对。
两人沉默许久,林肃先问道:“你跟那个贺林渊,怎?”
楚杉笑笑:“憋坏你吧?”
“你不想说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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