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妈给留那封信。突然就明白她话里意思,突然明白她为什要放弃自己生命。
想,那是种近乎毁灭绝望。
太绝望,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你突然看到束光亮,有个根救命稻草,你拼命拉住它,它也拼命将你往光亮那里拉,就当你觉得你快要看到光明时候,它却复又将你丢弃在个更绝望深渊里。那种无助,悲凉,别人永远永远也无法感同深受。但是妈离开时候,说实在觉得她并没有想过姥姥跟姥爷还有会有多难过,所以妈跟还是不同,亲情?爱情?这两样都没有。要说当时唯还有,那就是友情。
发现唐雨川跟另个沈默之后,受不那种孤独与绝望。那时还在深圳厉啸听到孙子说些跟唐雨川事情之后就赶回b市,陪大喝顿。他问到底怎回事,当时难受极,甚至可以说是到种极限。所以就把所有事情给厉啸说,没有歇斯底里,没有哭,只是面部僵硬说着。厉啸很生气,还说要砍死唐雨川那丫。
对厉啸说别去,因为那样会觉得自己更像是个被抛弃小丑,那是最后尊严,不能丢掉它。
厉啸当时对说同样话,他说:“沈默,你还记得高中毕业时跟你说话吗?那话永远都作数,你再给些时间,等把那边事处理好后就带着你起干,你小子这聪明,定能行。”
大醉之后就大彻大悟,混沌几天就又打起精神,觉得跟妈是不样,不会为个伤害,甚至不怕当人看人去死,去哭,去绝望。要活着,认真活着,努力地活着。
只不过天不遂人愿,厉啸走后回家就看见那四张机票,本想着要去放松放松心情,开始新人生,可却死。
只不过那句话说得好,上帝为你关上扇门,就定会为你打开扇窗。上帝他老人家倒是说到做到,只不过这扇窗却是许程,不是。
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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