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你去放风筝。”
无视皇宫朱漆巍峨大门,他偏找到处矮墙,把叶繁弱也拉上去。
沈纯钧先自己跳到墙外,又回头示意还在上面叶繁弱跳下来,把周围禁军吓个够呛。
“这次定会接住你。”
他笑着张开双臂,就像曾经无数次逃课时那样。
“十六岁放风筝那天,偷偷亲你。”
只是可惜当时叶繁弱睡着。
“知道。”叶繁弱小声嘟囔句。
“什?”沈纯钧难得露出来怔愣神色。
“说知道!知道你亲!”叶繁弱恼羞成怒,“当时没睡着。”
“东制诸侯,西抗蛮夷,你扪心自问,函谷重关谁人守也?!”
胸口因愤怒而大幅度起伏,叶繁弱放开手,闭闭眼。
“这种事日后不必再提,沈纯钧不只是大齐功臣,还是——心仪之人。”
说完后也不管那些大臣如何惊诧,径自推开御书房门,却撞到沈纯钧怀里。
沈大帅显然是在门口站会儿,脸上笑意怎也掩盖不住。
疼。
“很疼吧。”
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,他举近烛台,认真看那些陈年旧伤,想摸又不敢摸。
沈纯钧心里片柔软,拉过叶繁弱手,按在自己脖颈间伤疤上,露出些笑意。
“不太疼,受伤时候会想,这是在替你守好你江山,就没那疼。”
叶繁弱毫不犹豫往下跳,被喜欢
原来在那早以前,他们就已经心意相通吗?
沈纯钧抱着他笑,笑得叶繁弱脸上红晕经久不消,他鲜少有这羞赧时候,但想想,反正刚刚在书房里说话已经被听到,干脆破罐子破摔,凑到沈纯钧耳边重复好几遍:“沈纯钧是心仪之人!喜欢沈纯钧!”
他以为沈大帅也会回复他几句,但眼前这人只是含着笑意定定看他两秒,随即握紧他手腕,带他往丹陛之下跑。
晚风吹起他们衣角和额发。
叶繁弱还没问他要去干什,沈纯钧就回头笑道
“繁弱。”
他伸手去拉叶繁弱手,看着这人因为不好意思而发红耳尖。
“刚刚说话,能再说次吗?”
叶繁弱脸颊通红,刚刚在臣子面前字正腔圆,现在倒是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沈纯钧笑着哄他,想想说:“其实是先表白。”
身体上疼痛对于沈纯钧来说确算不什,他最痛苦是沈纯钧刚被幽禁时,他却什也做不。
无能为力绝望感日夜侵蚀着他,只有不断挣取战功,收纳权力,才能再次见到繁弱。
即使沈纯钧把兵权尽数交出,仍旧有不少老臣放心不下,多次谏言叶繁弱,希望皇帝能寻个理由把沈纯钧诛杀。
桌上沓高高奏折被叶繁弱满腔怒火打翻在地上,他看着这些人,想起沈纯钧伤和累累战功。
伸手扯住最近个臣子衣领,他冷声呵斥道:“杀沈纯钧?这些年他为大齐流血还不够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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