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以霖埋头在他颈窝，语气带
点哽咽：“但是二十二岁
顾以霖比他还要爱你，你还想要吗？”
紧悬心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如释重负，许惊余这才明白，顾以霖坦荡爱意从未消失，只是在岁月掩盖下变成更加深沉与细水长流样子。
彼此心房终于真正敞开，最后那
层隔膜也随风而逝
说着就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动作很快撕碎那张讨厌纸条，毫不犹豫丢进垃圾桶里。
许惊余被他这系列举动搞得有点发愣，但反应过来以后又忍不住笑笑，顾以霖还是顾以霖，长大变成熟也还是护食小狼狗。
顾以霖最后还是有点喝多，但他这次没有哭，只是乖乖抱着许惊余不放手。
深夜空无人街道上，他搂着许惊余有下没下亲吻，嘴里念叨着“好想你”。
许惊余心忽然就融化成滩水，他问出口那个犹豫很久问题
她看样子是附近大学学生，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问许惊余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。
许惊余长好看，肤色冷白眉眼俊秀，从小就习惯别人追求。
以前高中那会儿遇到这种事，顾以霖就会像护食小狼狗样，凶巴巴恨不得把所有喜欢许惊余人吓得都不要再过来。
许惊余忽然有点好奇，现在顾以霖会怎
做。
他没有说话，侧过脸去看顾以霖。
和他起聊天。
“会儿可不能让顾以霖喝多。”其中个人笑着问许惊余：“你没见过他喝醉什样吧？”
许惊余摇摇头。
“以霖有个什初恋白月光，高中时候谈，不知道怎分，平时还好，他喝醉就哭跟傻逼样，念叨他初恋。”
大家伙哄笑团，只有许惊余愣几秒，眨眨眼睛。
“顾以霖，你还喜欢
吗？像十七岁时候那样？”
街边吹过寒冷夜风，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因为寒冷，顾以霖下子清醒不少。
他抿抿唇，把许惊余往自己怀里带带，敞开大衣包裹住他。
他淡声道：“十七岁顾以霖已经没有。”
许惊余心里沉，无措抬头看他，但却被紧紧抱住。
这人脸上没什表情变化，甚至礼貌接过女孩手里写着联系方式纸条。
“不好意思，但他是男朋友”
连回绝都彬彬有礼，点看不出以前那副疯狗样子。
许惊余有点失望垂眸，就听见他问：“这个你要留着吗？”
但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又听见顾以霖本正经：“知道你没必要留着，帮你处理掉吧。”
他知道，这人口中说初恋白月光应该是他。
顾以霖会哭着想他？
许惊余忽然觉得，现在顾以霖和以前顾以霖有几分重合。
顾以霖给许惊余买杯热可可，但落座后就发现隔壁卡座人总是频频朝他们这边看过来。
他有点不悦想挡住那些人看向许惊余视线，但还没来得及动作，位漂亮女孩儿就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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