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与他去年拿着张银票作密信,将冯梦平诓在冯府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沈奚双眼弯:“其实也没什好瞒着这位大人,无非是找着七殿下曾落在这延合宫里信物,只是那信物现如今不在二人身上,否则还能拿出来叫二位掌掌眼。”
他说完这话,与苏晋互看眼,二人径自从宫门前石阶走下,理也不理伍喻峥行人等,绕过巷末远去。
伍喻峥直觉苏晋与沈奚语藏机锋,却不解其意,思索阵,正欲将沈奚追回,没成想身旁暗卫却将他拦拦,说道:“劳烦伍大人先派人暗中跟上苏大人与沈大人,切莫让他二人走丢,待这头回禀
“苏大人,沈大人。”
巡卫话未说完,伍喻峥便带着数名羽林卫从巷末拐角处绕出来。
他身边还跟着名身着七王府侍卫服,面目陌生暗卫,想必正是得朱沢微命令,来后宫找苏晋与沈奚二人。
伍喻峥笑道:“苏大人身为刑部侍郎,来后宫查案倒也罢,但沈大人身在太仆寺,区区名七品署丞,出现在后宫怕是坏规矩罢?”他说着,目色厉,吩咐身后羽林卫,“带走!”
“伍大人难道不好奇本官为何要来延合宫故所,又在这故所里头查出什吗?”不等羽林卫动作,苏晋便道。
不多时,天彻底亮。
廷议将始,号角声响彻宫禁,这是将要送走使臣仪制。
安南国使臣今日离开,那不日后,出使安南国人选也当定下来。
苏晋听得号角声平息,对沈奚道:“们整晚不在刑部,朱沢微那头想必已有所察觉,分人来后宫找,这出去大概会撞见羽林卫。”
沈奚道:“随机应变。”
她说着,自袖囊里取出张磨旧纸,缓缓道:“本官昨日接到封昔皇贵妃婢女写来密信,说这延合宫故所里头,曾出过桩不得大事,昨夜特地来此查查,果叫本官发现端倪。”
伍喻峥不知朱沢微与淇妃苟且之事,听这话,只觉苏晋在故弄玄虚,然而他身旁那名暗卫神色却蓦然凝,拦拦伍喻峥,对着苏晋拱手,恭敬地问句,“敢问苏大人是在延合宫里找着什?”
苏晋看他眼,却是不答。
她好歹是三品侍郎,这暗卫虽仗朱沢微势,却压不到她头上。
沈奚知道苏晋其实并未找到证据,眼下这计实为瞒天过海,似是不经意往她手里那封密信扫,竟是张调理风寒之症药方。
苏晋点头:“好。”随即拍开延合宫故所正门。
来应门巡卫见苏晋与沈奚,愣然道:“两位大人怎在延合宫里?”
此处昨夜才被朱沢微下令封禁。
苏晋冷声道:“昨夜本官来此查皇贵妃娘娘,bao毙案,不知为何被锁在里头,夜半拍门也无人来开,怎,本官还没问责你们,你们反倒要问责本官吗?”
巡卫连忙道:“苏大人恕罪,小绝没有问责大人意思,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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