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。”这时,身旁传来个沉澈声音,仿如清风般能抚平人心绪,朱弈珩道:“十二说得对,回宫吧。”又道,“再拖下去,等父皇醒来怕是不好。”
朱沢微扫他眼:“十弟这是什意思?”
朱弈珩温言道:“父皇病倒不起是心忧大皇兄安危,若等他醒来,大皇兄还没消息,怕是要命派虎贲卫来昭觉寺,此其;其二,眼下父皇病倒,各衙司团纷乱,宫中无人做主,七哥难道不趁此年关节未开朝期间,赶紧回去坐镇朝局吗?”
朱沢微听明白老十意思——他在劝自己趁着朝中无人坐镇,回宫将大权揽在自己手里。
他说也对,眼下朱悯达既已死,当务之急是立刻向沈家下手,只要刑部
朱昱深提刀而立,挡在朱南羡身前,淡淡道:“老七这是疯吗?”
他身劲衣如松,眼神极其深邃,左右两侧袖口都扎入铁护腕当中,腰间没有佩玉,而是悬着支古朴羌笛。
朱沢微看着朱昱深,意外地抬眉,笑道:“记得年关宴上,四哥说沈三妹即将临盆,承诺她不动刀兵,眼下见血,是不是有些不吉利啊?”
朱昱深没有理他,而是看向朱祁岳道:“朱十二,你忘这些年十三是怎对你?就这看着老七动手?”
朱祁岳眉色伤。
。
罢,既已杀朱悯达,又何须顾忌再多杀个朱南羡,反正就是让在场所有皇子瞧见又怎样?谁都别想摘干净。
朱沢微想到这里,下狠心:“羽林卫!”
“在!”
“十三皇子朱南羡祈福之际谋害当朝太子,屠戮皇家寺院,且不知悔改,意图再杀本王与诸位皇兄皇弟灭口,实乃罪大恶极,当就地——正|法。”
朱昱深所言不假,他小时候想习武,十三帮他去求父皇,他想跟着曹将军去游历,十三将机会让给他,纵然他也曾在军中受辱,也曾被迫娶不爱之人,可这些与十三有什关系呢?这些年十三敬他为兄,直以赤诚之心相待,不该是这样果报。
朱祁岳沉默地提着剑,站到朱南羡身旁,垂着眸子道:“七哥,回宫吧。”
朱沢微心中虽怒不可言,语气却还是缓缓:“朱祁岳,你要反吗?”
朱祁岳低声道:“七哥要做什,都会帮七哥去做,只有十三,”他顿顿,“不会命鹰扬卫拦着七哥,但七哥若要取十三命,便先取吧。”
朱沢微真是被他这身可笑江湖义气气极,吩咐道:“羽林卫,给本王把他们——”
“是!”
四名羽林卫上前缚住朱南羡手脚,名羽林卫举矛正要刺向朱南羡心肺处,不妨个人影闪过,提刀当胸打在刺矛羽林卫身上。
是四王朱昱深。
另旁又有名羽林卫挥刀砍来,朱昱深抬手拦,只闻“铛”声,刀锋竟劈在他左手铁护腕之上。
与之同时,朱昱深右手震长刀出鞘,甩腕往其余羽林卫身上横劈纵挥,只个瞬间便将这数人震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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