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他说完,朱南羡忽然直直跪下,郑重道:“父皇,但儿臣这做,更是为大皇兄与七皇兄。”
朱南羡从来胸无城府。
所以此言出,朱悯达怔,朱沢微凝,朱觅萧惊,柳朝明顿顿,然地看沈奚眼,沈奚无辜地眨眨眼。
斥道:“你们就是这给朕办事?”
右手边臣子顿时跪地。
景元帝这才悠悠道:“罢,不见就不见,沈卿,柳卿,你二人再着人去查,看看可还有人听到这几人究竟如何谋划仕子闹事,还有,吏部那人究竟是谁。”他说着顿,又问,“曾卿,你怎看?”
曾友谅跪行着排众而出,深深伏地拜:“禀陛下,臣虽不知吏部中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,竟谋划闹事案,但想必此人必定与谋害十三殿下人也脱不干系,是臣管教无方,待臣回去后仔细查过给陛下个交代。”他顿,又道,“不过陛下,仕子闹事案是小,但十三殿下被诱赴马府之局,险些丧命,残害皇子等同谋逆,不得不细查啊。”
曾友谅明知此案关键得从晁清入手,却又将圣上视线转到马府局诱因之上。
好招以退为进,声东击西。
果然,景元帝目光落在朱南羡身上,问道:“十三,你当日为何要赴马府之局?”顿,寒声道:“朕倒是听人说,你仿佛是为这名苏姓知事而去?”
朱南羡微沉然,道:“回父皇话,是。”
话音落,满堂哗然。
景元帝右手拍龙椅,斥道:“不知轻重!来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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