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突然插话:【只要你们把办公室设得近点,都能和连上线,可以多线程处理事务。】
谢煐垂眼,抬手在小黑露出白殊斗篷脑袋上揉把:“回头想想怎安排。”
白殊:“明年恩科是个什章程,子山现在才闭关读书,能赶上吗?”
谢煐:“子山对外说是白身,其实身上有举人功名。他以前在家乡时为人低调,进京后又改过名字,是以知道人不多。明年三月开恩科,他自可直接下场。以他之才,取中是必然,只看能不能博个甲。”
两人便路低声讨论着,进宫后直接去政事堂。
谢煐这才道:“政事堂事情还是得议,会儿先送你回思政殿。”
白殊却道:“也去听听吧。哦,对,是不是还得先换朝服?”
谢煐先是愣,随即忙道:“不用,这样便好,也是下朝就换常服。”
刚说完,又有些担心:“不会累着?”
白殊笑道:“凑个数听听而已,能有多累。”
白殊回宫之时没坐车,裹着斗篷坐在谢煐身前,小黑从斗篷里探出小脑袋,两人猫共骑踏出大门。
门外大片*员已跪半个多时辰,被寒风吹得直抖,此时见着人出来,立刻伏身下去,颤着声此起彼伏地开口。
“请圣上、摄政王恕臣僭越之罪。”
谢煐看向来接冯万川:“人都在这?”
冯万川笑答:“都在这儿,个不少。”
众宰相被召集过来,见到白殊都略有些诧异。当然,没人说什,摄政王本该参政议政,之前白殊不来,只能说是他自己不想来,谢煐又纵着他。
今日首要件事,是大理寺、刑部、御史台三司同报上来,审结白泊、谢玙(原平川王)、谢珅(原宁西王)三桩谋反罪。只待御批,便可行刑。
他原先和谢煐多多少少总还是隔着层,便不愿在政事上多插手。但昨晚谢煐连“三不去”都抬出来,白殊感觉自己没必要再把界限划得如此分明。既准备携手共进,便该什事都同担。
谢煐自然也感受到白殊态度变化,心中欢喜,手臂也不由得收紧,凑到他耳边道:“其实,希望你能把那个情报部门接手过去。”
白殊微挑眉:“那里不是冯内侍管着?”
谢煐:“现在只是消息都汇总到冯万川那里,以备随时问询。但冯万川比不得子山,不对会消息做出及时分析与处理,些发于微末事也无法早早瞧出端倪。他长处是处理纷杂内务,现在对此也是烦恼得很。”
白殊轻笑:“行,既然冯内侍感觉棘手,那便接过来吧。不过,这样来,小黑可就要抱回来。”
谢煐点下头:“通知吏部,都罚半个月俸,就让人散吧。”
说罢,催动马匹回宫。
白殊舒服地靠在谢煐肩上,侧过脸道:“回去你还要开政事堂会议?”
谢煐帮他扯扯帽子:“仔细吃进冷风,会咳。”
白殊伸手捂着嘴:“没事,日头暖,风不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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