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武靖侯按计划离开,谢煐让贺兰和带着小黑去清点他们粮草物资。别说,有小黑在,帐目果然是清晰许多。
过又日,接近午时,突然有守卫来报——东北方过来队大军,看旗帜像泰粟!
谢煐诧异:“东北方?”
等他上到城墙,都不用望远镜便能看得清,支泰粟军正气势汹汹地扑过来。
扶柴城小人少,更是十几年没有被袭击过,仓促应战守卫都惊慌不已。
舅甥俩也有三年未见面,武靖侯看到谢煐比上次见时更沉稳干练,却又不似以往冷硬,而是自然地透出些许柔和,心下相当欣慰。
两人相互问候番。见谢煐身边只跟着贺兰和,武靖侯奇道:“听说殿下与楚溪侯几乎形影不离,怎不见他?还有十二郎,和那个张家小子。”
谢煐略解释几句。
武靖侯转眼去看送信亲兵,倒也没说什,只在心中提醒自己——以后送信还是得找个机灵,不能随便抓个人就用。
“就是得知些泰粟新情况,想和你先说说。”
着美味肉都不敢吃。”
眼看着又要吵起来,这时有人进帐禀道:“王上,们混进历平人回来个。”
泰粟王把人传进帐中:“你怎出来?”
那个胡商打扮人匍匐在地,全身颤抖:“大煜太子有话要传给王上,就将小放回来。”
“话?”泰粟拉长脸,“说!”
也幸好谢煐在此,他始终和兵将们同守在城墙上,极大地鼓舞军心士气。
扶柴城虽小,却是个半军事化要塞。不仅屯积着粮草,城中还建有多种军工作坊,方便直接加工些中原运来原料,以节省送往终端城镇运力。
粮草武器都充足,只要众兵将心中不慌,据城以守,可以支撑不少时日。泰粟尽管挟锐气而来,但骑兵在攻城战中没有丝毫优势,爬墙城之时总要付出巨大牺牲。
双方战到快日落,泰粟鸣金收兵,后退扎营
他拉着谢煐坐下,细细讲起来。
“这边已经开始试探性.交战,抓到些俘虏,审出来。泰粟今夏大旱,就有个王子抓住时机,杀父杀兄上位。这次他们大军南下,除要抢东西回去过冬,也是新王要立威。”
谢煐点就通:“舅父意思是,如果目前三十万骑打不赢,他们还会再增兵?”
武靖侯点头:“是有这个感觉,就不知道他们会选择哪里作为突破口。”
两人就着地图讨论番,又聊些家常话,直到夜深才各自休息。
这人抖得更厉害:“他、他说……王上这、这种……弑父杀兄之人……便是坐上王位,也、也会被神遗弃……他和楚溪侯就是待在历平等王上去杀,王上也没本事杀进去……”
柄刀猛地扎在他面前地上,没入地面近半刀身。
这人吓得两眼翻,软倒在地。
泰粟王杀气腾腾地站起身,怒吼:“明日就给去攻城!”
谢煐赶在武靖侯待在扶柴这日下午,进扶柴与他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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