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如明媚春花:“殿下,还吃脂胭吗?”
谢煐捏住白殊下巴,凑过去压上那红唇。
白殊自是伸手揽上谢煐颈脖。
这个吻先热烈非常,再慢慢变得缠绵。
最后,谢煐不舍地抬起头,轻抚白殊脸颊,温声道:“委屈你……其实真不用这般。”
罗弘贺被那气氛撩得心痒,总想见见那究竟是什样绝色,才能叫太子爱得藏起来不给旁人看。
终于,他借着酒劲壮胆开口:“太子,您身旁这位花中之魁……”
谢煐却是下打断他:“罗大将军,花魁娘子妆扮需要时间,但孤相信,她值得你等。看,她来。”
随着这话音落下,帐帘动起,阵晚风吹入,还送来些脂粉香味。
罗弘贺转头看去,顿时就瞪大眼睛,再记不起素净白衣,完全为牡丹般娇娆紫裙花魁入迷。
人在,那位谪仙似楚溪侯并未陪坐,不由得在心中哂笑:太子在京里被圣上盯得紧,出京也是安份不嘛。
如此他心中也更安定分,认定是谢煐想狎妓,又怕被自己和校尉们知道参上本,就干脆把他们同拖下水。
罗弘贺边胡乱想着,边带人向谢煐行礼,再各自落座。
谢煐靠在椅背上,对立在身旁东宫卫点点头。
东宫卫出帐传话,很快便有人送上美味佳肴,花娘们也笑嘻嘻地陪坐劝酒,乐师们奏起欢快乐曲,再有那杂耍艺人献起艺来。
白殊边平复气息,边笑道:“季贞不找花娘就算,宴可是你特意摆,你身旁再没人陪着,那些人准要起疑心。再说,穿上女装倒倒酒而已,有什委屈。况且……”
他眨眨眼:“以前殿下也不是没给倒过。”
谢煐眸色下变得深沉,无法抑制地想起那晚,白殊肌肤上流淌殷红葡萄酒……
他深深吸口气,勉强压下心
花魁跳过两支舞,博得满帐喝采,又在谢煐示意下坐到罗弘贺身旁,贴着他劝酒。
最后散席之时,罗弘贺已是喝得脚步蹒跚,却还记得搂着花魁不放。花魁倒也乖觉,路柔声哄着他,让他更是心急火燎地往自己帐中赶。
校尉中却只有人带走花娘,其余四位只是酒意微熏,还能好好向谢煐行礼道谢,才转回营中。
谢煐也领着那白衣女子回到自己寝帐。
白殊摘下帷帽,在摇晃烛火中对着谢煐笑。明明袭白衣,却无端地生出几分艳丽。
菜好酒好,又有软玉温香伺候,众人推杯换盏,不知不觉间酒就空坛。
罗弘贺搂着身边花娘,目光却时不时瞥向上首。
薛明芳身旁是个小婢女,谢煐身旁倒是有名白衣女子时不时给他倒酒,却也只是倒酒。
那女子戴着帷帽,只能隐约看出必是个大美人。可越是看不真切,就越是让人好奇。
而且,她虽没有其他动作,甚至并未与谢煐挨得多近,但两人举盏倒酒之间,偏偏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旖旎,谢煐偶尔投过去目光里更是仿佛透着火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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