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白殊临行前约白迁出来,算是先给他透个底。
白殊取出张小纸条给白迁,上方盖有他和谢煐两人私人印信。
“这段时日白府内估计会有大动静,你不要再往上凑。最好先在外头准备处秘密之所,若是察觉到有危险,便带令堂逃出来先藏着。如果实在寻不着地方藏,便拿此纸条去上景宫,冯总管会帮你们安排。”
白迁有些愣地接过纸条,犹豫着问:“这……会有什大动静?”
白殊却是摇头不语。
此时嘉禧帝明显不想再廷议,*员们也只得忧心地退朝。
缺首相,政事堂众人只能先等着。
也不知白泊如何巧言,最后他带回道旨意——由谢煐挂帅统领,择日誓师发兵,朝廷各部全力配合。
未等众人露出惊诧之色,白泊又补充道:“至于副帅人选,以及调哪营兵,圣上还在斟酌。约摸今日会定下,明日早朝之时便正式宣旨。”
听完这句,众人纷纷垂下眼掩饰——很明显,那个副帅才是真正握有兵权之人。
到边军不能来消息,再想向别处求援就来不及……”
*员无语:“范将军怎如此死板!”
白泊开口导正话题:“如今说这些也与事无补。勒逻已入揽月关,可四处抢掠,甚至有可能南下直抵鹞关。不能放任,还是得派兵救援,将他们赶出关去。”
鹞关之后,就可直逼安阳。
嘉禧帝闷声问:“派何处之兵?”
白迁知是自己不该过问之事,只将纸条小心收好。
随后他想想,又道:“最近府里挺平静。不过突然发现,以前偶尔给来府中送东西那个宝墨斋掌柜换个人,就去打听下,说是原来麻掌柜在五月时被亲戚叫回家乡。”
白殊点下头,这
谢煐倒是没多少反应,只淡淡点个头。
*
在谢煐开政事堂会议之时,白殊正在铺子后院见他二哥白迁。
自去年九月底投诚以来,白迁虽探听不到核心消息,但他心细,也从白府当中些小事里给白殊等人提供不少佐证。
此时到白殊和谢煐预测要离京时候,待他们再回安阳,便是最后皇位争夺之战。
兵部尚书起身:“北边既无法抽调,最快便是派中央禁军。勒逻既围庆来,而不是直接南下,应当还是以劫掠为主。可先派五万禁军拦阻,同时给东北边督都府传令,随时准备增援。”
拦阻,其实就是指望对方抢完轮,满意就赶紧回去。安阳城外三处大营共驻兵二十五万,兵部尚书深知派得多嘉禧帝会觉不安,就没敢多提。
五万尚在嘉禧帝能接受范围,他已经在脑中思考领兵人选。此时,他突然看到下方白泊给自己暗暗使个眼色。
两人君臣十几年,早有默契。嘉禧帝想想,让人叫退朝,单宣白泊随驾奏对。
大煜朝军权集中于天子之手,所有兵符与调令皆出自天子,并不是非经过政事堂不可。若是天子不愿往外说,那无论哪个部门都无权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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