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芳在旁问:“谁信?”
谢煐已经拆开,片刻之后答道:“谢琢‘肃王’。”
这时,白殊看到小黑给自己播放写字楼玻璃墙片段。
白殊:呵,玻璃墙,太子这辈子怕是只能在梦里想想。
肃王在连州庆来城已经待十个月,嘉禧帝依然没有召他回京意思。
匠人很快被带进殿中,送上几块五寸见方平面玻璃给几人观看。
自从去年烧出小玻璃片之后,制稍大片平面玻璃技术难关直无法攻破。白殊已经尽力指点,可他被限制离京,不能留在作坊里想办法,作坊也不能搬进上景宫,只能工匠来来回回地跑,再点点尝试。
而现在,终于有成果。
白殊仔仔细细看过这几片平面玻璃,欣慰又满意,开口就给出丰厚赏赐,又道:“去量量殿下书房和卧房窗户尺寸,先找木匠将这两扇窗做出来换上。”
匠人满口答应,高高兴兴地跟着冯万川下去。
机事,白殊看看天色,出言留两人在上景宫吃午饭,顺便把张峤也找过来同,还特地让人上葡萄酒。
装在玻璃酒壶里葡萄酒端上来之时,白殊留意到谢煐动作有瞬停顿,但很快又恢复如初,完全不见异样。
白殊瞥眼谢煐,似真似假地抱怨:“昨晚酒全叫殿下喝,都没尝出味道来。”
谢煐亲自提壶往他玻璃酒杯里倒:“三郎爱喝,便让冯万川去把刘家商队带回来酒都买下。”
白殊举杯喝口,细品品,笑道:“再爱喝也喝不多少,殿下买够自己喝份就成。”
他在庆来过得还算舒心,虽然这里比安阳差得远,但能玩乐地方也不少。淑妃直给他送东西,嘉禧帝赏赐也比以前大方,这里还没人管束他,反而有不少人上赶着来讨好。
但若让他自己选,他当然还是愿意回安阳。对于吃惯山珍海味人,清粥小菜可以调剂下,但绝不可能吃得长久。
深夜,肃王坐在花船里,望着外头湖面上稀疏火光,举杯慢慢喝着酒。
前方乐伎弹着欢快琵琶曲,曲子入他耳,却入不他心。
干燥凉风吹过,只穿着单衣肃王感到阵寒意,冷酒下肚,更是引起颤栗
临走之前,冯万川交给谢煐封信,说是刚送到。
白殊回转身,恰好看到谢煐眼睛——他目光还没来得及从玻璃片上挪开。
那眼神,和他昨晚看着葡萄酒时模样。
白殊眨下眼,私戳趴在旁边小黑:【小黑,看下动作片文件夹里有没有和玻璃有关片段。】
不过,谢煐很快端正神色,低头看向手中信件。
谢煐也端杯喝酒,没答话,不过耳朵久违地泛起层淡红。
白殊咂咂嘴——确是好酒。
酒足饭饱,众人刚要散,冯万川却急步进来,满脸笑意地道:“下头庄子上匠人过来,拿来大块玻璃片!”
薛明芳挑眉:“终于做出来啊。”
白殊喜道:“快拿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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