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国公抚着须沉吟:“从年岁上看,是挺有可能。”
张峤蹙起眉:“时间过太久,实是不好查啊。”
白殊转向谢煐:“严七现下如何?”
谢煐微摇头:“让人给他试过能摧毁精神刑,却发现他死志已现。估计他心头那个秘密,是宁死也不会吐露给们。因此现在只先养着,以后再看有无机会。”
众人你言语地讨论着,却也没什结果。
谢煐却道:“不急,史更汉认识扎巴,怕会打草惊蛇,先等们把情况摸清。”
薛明芳和贺兰和凑着块看完信,将信转给祖父卫国公,边道:“那个什大周皇帝,是前朝那位公主后人吧。阿爷,当时那次清算当中,他们家活下来有谁?”
卫国公戴上老花目镜看信,边回他:“四十年前事,当时在北边呢,不在朝中,只知道有那件事,细节还真不清楚。”
倒是张峤道:“前些天去给祖父拜年,凑巧说到那事。祖父说,当时那家成年男丁都砍头,女眷和个未满十五岁男孩被流放,不过听说在流放途中都病死。”
薛明芳“呵”声:“怕是‘被’病死吧。”
烁,此时便凑过来问:“信上说什?”
白殊想想,将信交给他:“本来你生辰不想说这些,不过,也算是个有点进展好消息。”
谢煐接信细看。
信上说,刘道守在冬至时下各村慰问老者,随身带着史更汉、黄四和那个幕僚严七画像,碰巧遇到认出黄四和严七人。于是刘道守按着对方说地方寻过去,找到个隐户村,正是伏龙教村子。
这个村子平常只剩寥寥几人,是到年底,有些教众回来祭祖,人才多些。刘道守直接将整个村子都端,审出如今伏龙教已经迁到江南去发展,明面上名字为后土教,教内高层正如白殊他们先前所料,是“前朝余孽”。
最后是老夫人轻拍案几:“殿下生辰,大好日子,不说那些个,喝酒!”
说罢,她先举起酒盏饮而尽,气势
谢煐点着案几:“估计诈死逃脱,该是有人相助。”
卫国公看完信,仔细回想好会儿,才道:“当时那家子都乐善好施。记得偶尔回京,听到都是他们善名,听说收养不少孤儿。”
张峤也道:“祖父也这说,但‘收养众多孤儿’也成他被怀疑有谋反之心证据之。”
众人都不由得叹口气。
白殊突然道:“白泊、黄四、严七这些人,会不会就是当时被收养孤儿?”
回村教众除祭祀各家先祖,还祭拜位他们自封“大周皇帝”。可惜那些教众虽然是伏龙教早期成员,却都不是核心成员,对教派高层也知之不多。
后头便是大叠审问详情。
谢煐看完信,又传给众人观看。
张峤道:“史更汉去青州是要找伏龙教,难怪他现下又待在江南。”
葛西尔挑眉:“等们回去,让扎巴再往江南跑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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