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坛下,隔着高高阶梯看不真切,只看到太常寺卿递两次香。
谢煐目力好,肯定地道:“断,所以太常寺卿才会再次递香。”
白殊摸着身旁黑猫背毛,轻笑道:“似乎是个不怎好兆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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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上过香,也转身离去。
白殊立刻听到后方群臣发出阵阵私语声,但此时轮到谢煐和他上香,也就按耐下来。
祭祀结束,在坐车去往北辰宫路上,白殊才问起刚才那阵议论之声。
谢煐解释道:“往年国师上完香便会留在祭坛上,待所有人都上过香离开,国师会进行卜算。卜算时间般是到三日,不过去年格外长,五日方有结果。”
白殊这才想起,去年刚穿来时候,确听知雨说过这回事。
白殊想起第次在皇宫里见到国师之时,对方也是如此,想来该是在外便特意摆出这副不与旁人亲近模样。
吉时到,嘉禧帝登坛。
这次也和冬至那日相同,由谢煐和白殊来念祭文,再呈给嘉禧帝焚烧。
不过,在最后阶段出现点怪事。
嘉禧帝带头插香之时,刚把香插进香炉,三支香却同时折断倒下。要不是他抽手得快,都要被香头烫到。
二天元日,白殊不得不早起。
这天活动和冬至相差不大,祭祀、大朝会、宫宴,整天不得闲。
在去往内城马车上,谢煐搂着闭眼打盹白殊,有些心疼地道:“昨晚该让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白殊打个呵欠:“没事,和大家同守岁开心。”
谢煐想起他家里情况,估计往年白殊就算回齐国公府,也不会和那家子人同守岁。他甚至不如有两个伴读陪着自己,身边只有个小厮和只猫。
“那今年他怎回去?”
谢煐:“以前传出过种说法,旦在卜算中得出谶语,那下年国师便会失去卜算国运力量。也可能是前年透支,未能恢复过来。只是得出谶语时候极少,这也是大家头回遇上,大概是因此才会议论几句。”
白殊点点头,又道:“对,刚才看有三柱香是灭掉。是天子香吗?”
谢煐颔首:“正当中三柱,是他。”
白殊:“先前他第回上香,是不是还断香。”
主持祭祀太常寺卿惊出身冷汗,赶忙再递上三柱香,又把断香收走。
嘉禧帝沉着脸接过,再次插进香炉中。
这回香没断,但三柱香同时熄灭。
嘉禧帝冷眼瞥太常寺卿,甩袖而去。
太常寺卿心中叫苦,却又无法补救,只得按着流程让国师登坛上香。
思及此,谢煐怜惜在白殊额侧吻:“往后每年,们都会同守岁。”
白殊微微睁眼看他,笑着回声“嗯”。
马车来到社稷坛,白殊依旧搞特殊,裹着狐裘斗篷等吉时。
和冬至有所不同是,这次还有人与他和谢煐同排——他们对面站着国师。
国师头戴玉莲冠,身着鹤氅,手持拂尘,目不斜视地站着,看也未看两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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