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有些奇怪:“他应该还用不上吧,送人?”
刘继思:“说是送恩师。当时正好在,陪着他聊好会儿,他还问起你现在身体怎样,说到他自己有个孩子也是先天体弱,仔仔细细地养着都还总是犯病。”
白殊感觉更怪异:“那表兄怎答?”
刘继思笑道:“当然不会详细回他,只说你现在比年初时好些,是杨老大夫帮着调养。”
说过这个话题,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过阵,刘继思便起身告辞。
刘继思有白殊提供消息,准备得早,顺利地买下座平川王大宅子,修整修整便能住。
此时听白殊问,他就笑道:“和几个兄弟已经搬进去,不过正式迁居要到开春,天暖和起来再让老人和孩子们从江阳过来。”
刘继思没多说自家,目光瞥眼隔门,降低声音问:“太子在隔壁?”
白殊:“嗯,要见他吗?”
刘继思忙摆手:“不不,没紧要事,不打扰太子。”
。”
刘继思不在意地摆下手:“光现在订单量,就够们做上年。这还只是安阳,后续腾出手,可以向周边发展发展。而且你也说,这东西是消耗品,过个三五年镜片花还得换,可以细水长流地做下去。”
随后,他话锋转:“青淄那边来信,瑟瑟矿脉已经确定下来,挺浅,开采难度不多大,预计明年就能见到收益。”
白殊点下头,并不意外。当初那些碎原石能被喷出地表,就表示矿脉不会多深。
赚钱事不用他操心,他只让知雨取来先前画好几张史更汉画像,递给刘继思。
*
这日晚上,谢煐洗过澡回到房里,见穿着中衣白殊在床上摆个很
他抬起茶盏缓缓喝口,眼中闪过几分犹豫,最终还是老父亲心态占上风,低声问:“那三郎如今是……搬过来与太子同住?”
白殊点头:“这边暖和嘛。”
刘继思细细打量他几眼,感觉他和以前也没什不同,就隐晦地问:“还在让杨老大夫看诊吗?天冷,做什都更耗精力,你没事便多歇歇。最近淘到几支上好老山参,回头制好给你送过来。”
白殊大大方方回道:“每十日诊次脉,杨公说恢复得比预期更好,平日多动动也没事。参就不用,老参只喝过冬天就要换,这儿还够,表兄留着给自家人好。”
他答得这坦然,反倒是刘继思有点不好意思,随意找件事扯开话题:“说起来,谢府尹也来铺子里定目镜。”
“这人最近在江南出现过,商队过去时顺便留意下。若是遇见,能抓就直接抓,不方便下手就留人尽量跟着。”
刘继思没多问,收好画应下。
话说得差不多,他才捧起茶慢慢喝,顺便打量起这间第次来暖阁。
刘继思也算是亲近兄长,白殊就直接在卧房里见他,只往床前架个屏风挡下。
此时看他打量,想起来问句:“表兄什时候搬进新家?去贺乔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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