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王说不清玉佩是怎丢,这也是对他自己最为不利点。再加上有好几人都先后见到他出现在案发地附近,有人说他戴着玉佩,也有人说他没戴,前后联系,自然大大加重
顾士玄却道:“不必,某就是有几句话想和楚溪侯说,说完便走。”
白殊便随他,只问:“不知少卿想说什。”
顾士玄在窗边椅子上坐下,目光也看向下方肃王车队,缓缓地道:“某始终觉得,目前证据还不足以断定肃王便是凶手。就是行凶动机,说服力也不高。
“某打探过肃王对女子喜好,从他府中姬妾到在妓馆挑选花娘,都是十七八岁女子,未见白大娘子那般年岁。说他借着酒意行逼迫之事,未免过于牵强。”
白殊瞥过眼:“少卿是还怀疑吗?”
朝中*员听便知——恐怕白府千金真是肃王下手,天子这是在处罚肃王。
到得肃王离京这日,白殊登上永宁坊座临着卯酉大街茶楼,挑二楼间包厢,临窗坐着喝茶吃点心,时不时还喂点给趴在腿上黑猫。
二楼比坊墙略高,望下去视野开阔,能清楚地看到安阳城东边春和门。
没过多久,白殊就看到卯酉大街对面处永乐坊坊门里缓缓行出支长车队,从主车形制与马匹数量便可猜到,是肃王离京带车队。
白殊咋舌:“他这是要把整座王府都搬过去啊。”
,才能让他把这口气顺?”
孙宦官想想,也跟着愁眉不展:“不好办,齐国公既不缺什,也不求什……”
主仆两个相顾无言,同叹气。
好会儿后,孙宦官小心翼翼地道:“要不……先将肃王遣出京,至少齐国公不用日日见着他。待过得几年,事情淡,再召回来便好。”
嘉禧帝:“遣往何处?”
顾士玄摇摇头:“楚溪侯没有行凶条件,这点某认可。只是……”
他转眼看向白殊:“楚溪侯却可以将玉佩放在现场。”
玉佩,就是指认肃王最直接证据。
白殊没恼,依然笑着道:“可是要如何在事先拿到肃王玉佩?”
顾士玄沉默。
这时,包厢门被敲响。
知雨出去片刻,回来禀道:“郎君,顾少卿想见您。”
白殊愣下,才反应过来是大理寺少卿顾士玄,便道: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知雨过去开门,顾士玄进得房中,对白殊拱手行礼。
白殊没起身,只笑着回礼,对着旁边空案椅比个请手势,再吩咐知雨去让伙计上茶和点心。
孙宦官冥思苦想片刻,说个地名。
嘉禧帝蹙眉:“那有点远吧,还那穷。”
孙宦官劝道:“总要看起来会受些苦,齐国公气才能顺。何况,有陛下接济着,也苦不到哪儿去。”
嘉禧帝思来想去,也想不到更好法子,遂点头:“行,也该让五郎吃点苦头,才会长教训,日后知道如何行事。”
随后,嘉禧帝迅速找个借口把肃王打发出京,连年都不让在京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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