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煐捏着他下巴凑过来亲口:“看你刚才吃饭时还揉腰,泡完澡再给你按回。”
白殊被这诚意打动,舒舒服服泡个红花澡,趴床上等着谢煐洗好回来给自己按腰。
目光扫到被自己随手搁床头那张方子,白殊又想起那金贵油膏。
狼崽子功课做得认真,昨晚他几乎没怎经历痛阶段。
油膏当然也功不可没。贵有贵道理,抛开溢价,药材成本就不低,用起来确好。
说完,他微微挺身,结结实实地吻住人。
谢煐眼眸暗,张嘴回应。
两人好会儿才分开,白殊无视那双深沉黑眸,轻喘着气拍拍谢煐肩头,笑着催促:“快过去坐好,小厮们要送饭菜进来。”
谢煐暗自吸上几口气,才转身走出几步,小心地将白殊放进椅子里,再拿过条小薄被给他盖腿上。
白殊享受着贴心服务,随口问起卫国公府事。
“小罐就值三大张皮子,这也太,bao利。你们不准备做点来卖吗?”
伊落失笑:“们哪里有卖高价途径。而且这方子是那人报答们恩情,也不好去抢人家买卖。”
白殊想想也是。那价格明显是配合饥饿销售炒上去,直接把东西拿出来卖,可就卖不上那高价。
两人又闲聊片刻,伊落告辞离开。
临近晚饭时间,谢煐回来。进屋先换件薄外袍,用温水洗过手脸,确定身上带寒气都散尽,他才走到床边向白殊伸手。
总管费心。”
冯万川这才高兴高兴地离开。
白殊看会儿书,又有些犯困,躺下来小睡。
再醒过来时,伊落来。
白殊这个月里已经和他渐渐熟络,此时也没拿出见客人客套,依旧靠坐在床上,只让知雨将椅子挪到床边。
现在仔细想想,似乎味道还挺好闻,依稀有股淡
谢煐:“让帮忙看下千秋节贺礼,怕犯宫中忌讳。”
说完又问:“你贺礼……”
白殊笑道:“放心,贺礼绝对不会犯忌讳。再加副刘家献老花镜,让天子帮忙宣传宣传,往后好卖。”
晚饭端上,两人边吃边聊着。饭后谢煐陪着白殊散过步,便劝他早些洗澡休息。
白殊有些无奈:“不用这小心翼翼,真没事。”
“已让人传膳,起来吧。”
如今天太冷,他们多数时候都直接在这暖阁里吃饭。
白殊笑眯眯地回视:“不想动怎办?”
谢煐没多说,直接弯下身掀开他盖腿被子,将他横抱而起。
白殊伸手揽上谢煐脖子:“抱稳,别把摔着。”
伊落给他递去张纸,才落座。
白殊扫眼纸上字,像是个方子,不解道:“这是……”
伊落这段时日留意观察过,看得出白殊是个不拘小节,为人大气不扭捏,就直接将先前葛西尔和谢煐交易说。
“太子不在,交给你也是样。”
白殊这才知道,原来自己还享受回如此高奢东西。昨晚用多少来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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