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禧帝撩起眼皮看看他,倒是没有刁难,估计也不想谢煐在跟前扫兴。
谢煐带着白殊和冯万川另寻间离得远小房,等小宦官送上吃食,便将伺候宫人都遣走,关上门窗,连戏也不看。
小黑在马车里没能跟进来,白殊不放心吃宫中东西。冯万川从随身小包袱中拿出自备肉饼干粮,在炭盆上给两人烤热。谢煐也掏出两个茶盏,取来水囊倒出些水,凑过去温下,再递给白殊。
白殊将就吃喝过,便解下外袍,往旁边软榻上躺,盖着狐裘斗篷补眠。
也不知睡多久,等他醒来,发现自己竟窝在谢煐怀中。难怪暖和得紧,睡得舒舒服服。
些钱。京城物价高,这批赏赐对清水衙门小*员们来说,算得上是笔“年终奖”。
白殊昏昏欲睡地熬过大朝会,继续跟着谢煐转到御花园参加宫宴。
路上他凑到谢煐身边低声道:“刚才偷偷看过眼,天子脸色也不怎好。如果今晚他病倒,就有意思。”
谢煐意味深长地回他:“若是今晚病倒,那可说不清是因为什。”
宁王私通嫔妃消息,他们早已透露给白泊。如若白泊想动手,今日宫宴就是最好机会。
白殊坐起身伸个懒腰,问道:“睡多久?”
谢煐跟着坐起,给他拢住斗篷,免得热气散:“没多久,和你平常午睡时间差不多。”
这时,门吱呀声打开。白殊转头看去,发现是冯万川小心翼翼地进来。
见他已醒,冯万川恢复正常动作关好门,面上透着些许期待:“臣仔细找圈,都没在殿中见到宁王。”
白殊暗暗瞥眼走在远处宁王,可惜看不清他脸。
冬日宫宴没再露天摆,而是选在处殿宇,室内与廊下都设有案台,廊下还扯幔帐挡风。不过依旧是男女宾客分席,命妇们在另处殿宇。
戏班子在搭起高台上唱开戏。
嘉禧帝坐在二楼间大暖阁中,居高临下地看下去,皇子们和些心腹近臣都被他叫到身边作陪。
谢煐不想陪他,上前奏请自己身体不适,想另寻间房休息。这举动不算多突兀,往年嘉禧帝也要休息,不会让人陪多久,现在谢煐只是主动提前离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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