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白殊就当他是给自己按摩手,端起参汤边喝边道,“般来说,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不过她给下毒十年也没毒死,也没兴趣慢慢毒她。
“那最好复仇方式,就是粉碎她最大希望。她对付,无非就是为让白广能袭国公爵。但白泊倒,她们母子都得受牵连,很期待看到她那时模样。所以,帮殿下,就是在给自己复仇。”
说到这儿,白殊突然蹙下眉:“对,她娘好像是公主啊,那是不是能保住她?”
谢煐看着他,意味深长地道:“保不住她儿子。”
白殊唇角微扬,收拢手指回握住谢煐。
他说,他会给你些。”
白迁不好意思地笑笑——赵夫人治家,他和他娘手里确没多少钱。
正事说完,白殊端起参汤,垂眼慢慢饮。
白迁有些欲言又止,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,直接起身告辞。他也知道,至少得过考验,才有可能见到太子。
待白迁离开,门重新关好,谢煐从屋内屏风后走出,在白殊身旁落座。
白殊转眼看向他:“如何?”
谢煐点下头:“不能指望他打探消息,却也可以佐证二。若是最后证实他确与齐国公之事无关,给他母子二人条生路也未尝不可。”
说着,他便拉起白殊手捏捏:“你不是向欣赏有勇气自救人。”
白殊垂眼瞥下,也没收回手,只在心中好笑——太子最近拉手小动作越来越多,怎却连主动亲下自己都不会。难道在他认知中,没有后续就不能亲吗?
谢煐见白殊未抽手,越发捏得放肆,面上却是本正经地道:“还未曾问过你,对如今齐国公夫人是什打算?以前你说自己复仇,好似也不见你动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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