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好笑:“你就不怕别人报复回来?”
薛明芳挺胸:“不怕!有本事他们尽管来!”
白殊点头:“那就等你好消息。”
于是,没过几天傍晚,白殊真接到卫国公府人来传薛明芳话——有机会套
偷梁换柱、瞒天过海,说起来都不是什稀奇事。白殊自己就曾在星网上使用他人身份来赚钱,更别说在这个没有照片、影像时代,想在远离个人家乡地方冒名顶替,没有多少难度。
谢煐握起拳,在案上轻砸下:“对!他本就不是当地人,守孝之处又不是先前停留县城。自己个人住在远离人烟山里,中途换个人,旁人根本无法知晓。加上他原本和族中就有仇怨,便是官当大之后族中寻来和解,他也有理由置之不理。”
白殊冷静地继续道:“画几幅白泊画像,先让人再去那县城、以及黔中打探下。”
谢煐补充:“还要去他籍贯县衙探探。若真是有人处心积虑地冒名顶替,为掩盖,很可能会去损毁《箕斗册》,那里面留有原来那个白泊指印。”
张峤连忙拱手应下。
那边,回头送封信过去。她们直接和伏龙教人接触过,或许更容易打探出消息。”
谢煐又问张峤:“白泊消息呢?”
张峤:“臣正要说。从黔中传回来消息看,倒是很寻常。父早逝,寡母带大。年少时孤儿寡母受族中欺负,考上举人他便设法和族里分宗,带着母亲上京赶考。不过母亲在途中病故,他葬母后结庐守孝三年,才继续进京。”
谢煐微蹙起眉:“去过他母亲病故之处吗?”
张峤说个地名:“那里是下县,县城中没有多好大夫,母子二人为治病停留月有余,只是其母最终还是过世。随后齐国公请人为其母定阴宅,所葬之处选在分隔邻县山中,离最近村子都要走大半日。”
随后众人又发散着讨论几句,今日议事便差不多结束。
看事情议得差不多,直安静听着贺兰和对白殊道:“三郎,听说你今日传出话。真是大快人心!”
白殊愣下,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,笑道:“这才到哪儿,还计划着把宁王拖到暗巷揍顿,那才叫痛快。”
谢煐目光转到他面上,道:“这事让十二郎办,他熟。”
薛明芳嘿嘿笑着拍胸脯:“这事东宫卫不方便出面,还是交给家好。而且熟得很,以前没少这样揍过人。”
薛明芳挑下眉:“他自己在山里守三年孝?倒还算有孝心。但想到他现下,还是要说——怎当时没来只野兽将他叼走!”
白殊突然开口道:“你怎知道白泊没有被叼走呢?”
他这话出,其余四人俱是愣。
薛明芳“嘶”声,搓搓自己手臂,还暗暗向贺兰和那边靠,边抖着声道:“三郎,别突然说鬼故事。”
白殊却是满脸正色:“不是鬼故事。你们不觉得,这段情节当中,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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