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闭上眼睛养睡意,脑内和小黑闲聊:“太子不好撩啊。你说要来这里睡几次,太子才会有行动?”
小黑:“你可以直接明示。”
白殊闷声笑下:“也不是不行……只是,本来已经是他‘嫁’,再不留点主动权给他,怕伤他自尊。而且,打直球总感觉少点趣味。”
小黑:“要不你约他喝酒吧,前两次他主动都是喝酒之后。”
白殊想想,还
白殊惬意地倚着扶手,垂手慢慢顺着椅边黑猫毛,边说道:“歇你房里,你又在哪歇?”
谢煐目光滑向他手,看着那修长手指半掩在黑猫毛中,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他:“没有午睡习惯,便是要睡,也还有软榻。”
白殊再次轻笑声,手离开黑猫伸向谢煐,用食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点:“怎说得好像鹊巢鸠占似。”
谢煐目光随着那只手移动,明明只是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点,他心却跟着猛地跳。
白殊接着挺起身挨近过来,侧着头将唇凑到谢煐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“殿下床,难道还小得睡不下两个人?”
吃完午饭,白殊该回自己院子,却听谢煐道:“下午议事,子山应当会讲白泊消息。”
“哦。”白殊应声,“那下午过来。”
按谢煐作息,他上完早朝并开完政事堂会议,回到上景宫通常是快到吃午饭时间,若无急事,就不会召人来议事。到下午,薛明芳、贺兰和以及张峤会过来碰个头,听听朝中事,以及张峤那边消息。
众人刚回京,昨日既然没有什急事,谢煐就给那三人放假,今日起又恢复以往习惯。至于白殊来不来,就看他自己心情,以前他偶尔闲着没事,也会过来听听。
白殊刚要起身,却发现袖子被谢煐按住,奇道:“殿下还有事?”
下刻,他如愿地看到谢煐耳朵迅速染上层浅红。
白殊撩过就撤,抱着小黑站起身:“到院子里绕两圈,消个食好午睡。”
谢煐克制着抬手揉耳朵冲动,边起身跟着出去,边吩咐小厮去隔间里找床薄被出来给白殊用,再寻块垫子给小黑。
白殊散会儿步,召过谢煐留下小厮带自己去房间,结果发现还真是隔间——和谢煐最常待看书写字房临着,两间都是从议事殿里隔出来,而且两边房之间还有门能相通。当然,这门现在拉合上。
洗过脸脱下道袍,白殊穿着中衣躺上床,小黑也走到特意摆在床前软垫上趴下。知雨给白殊盖上被子,便退到外间殿内。
谢煐本正经:“来来去去麻烦,不如歇在这边吧。”
白殊盯着他看似平淡模样片刻,目光又扫过耳朵——居然没红。同时懒懒地答:“殿下准备让在哪歇?”
谢煐:“让冯万川找间空房布置下,回头你移些东西过来……”
白殊却是轻笑着打断:“还以为,殿下要让歇在你房里呢。”
谢煐回视他双眼:“你若愿意,自然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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