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想着上午事,心情还是有点不太好:“宁王向这肆无忌惮吗?想逼纳谁就逼纳谁。能不能参他?”
谢煐摇下头:“他以前没这明目张胆,这两年母家舅舅被调离京,没人看管他,就越发放肆。而且参他无用,先前也不是没御史参过,被他推说是下面人为讨好自己而乱来。最后也就个御下不严,天子责备两句。”
白殊闷闷地吃几口菜,突然眼珠转:“你说,如果们把和他私通那个嫔妃找出来……”
谢煐无奈地道:“你得有证据。这种事,除非当场捉*,不然他有是脱身之法。”
说完,看白殊情绪低落,谢煐再次给他夹菜,安抚道:“你今日不是放过话,只要愿意反抗,们都会庇护。暂时先这样,往下总有收拾他时候。”
有人对宁王道:“宁王若是气不过,向圣上告状,让圣上罚罚他便是。”
宁王却是冷笑声:“他敢放那种大话,光罚罚哪里够。立刻联系皇贵妃身边人,给那愚妇吹吹选秀风。”
几个幕僚相互看看,迟疑地道:“这会不会有些急切?还是待月底准备充分,再……”
宁王挥挥手:“不用等。从提起到施行,前后总也要个七八天,你们抓紧些,当能准备妥当。”
幕僚们见他心意已决,唯有躬身应是。
差不多之时,突然有个管事来禀,吴家兄妹跑。
宁王不悦地皱起眉:“不是都告知守城门,让找借口把人拦下?他们如何跑得。”
管事缩着脖子禀道:“打听圈,说是他们和楚溪侯身边小厮是亲戚,就去投奔,如今已经住进上景宫。”
宁王啧下舌。
这时,又有个管事捂着脸进来,哭哭啼啼地禀报被楚溪侯和东宫卫欺负事。
白殊抬眼看他:“你不怨给你找事吧?”
谢煐满脸纵容:“其实你就是跑去宁王府打宁王顿也无妨。”
白殊听得哈哈大笑:“不行不行,那可就崩人设。现在可是‘心善楚溪侯’。”
谢煐跟着扬起唇角:“那便让人盯着宁王府,趁他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之时
宁王狰狞笑:“倒要看看,这下他楚溪侯要怎护住这满城少女!”
*
吃午饭时候,白殊自然也和谢煐说邱家事。
他重重叹:“本来想偷偷雕个镇纸送你,给你个惊喜。结果碰上这种事,也不好再保密,总得和你说声。”
听到“惊喜”,谢煐目光闪烁下,顺手给他夹上筷子菜。
说完又道:“楚溪侯还说,日后宁王再想强纳谁,他都护着。”
宁王这下彻底恼,直接砸下手中茶盏:“这个白三郎想干什!不过是还有点利用价值,圣上哄他两句,他还当能越过去?!”
个幕僚皱眉道:“东宫卫竟然听他?”
另人却道:“下宁王面子事,东宫卫自然乐意。”
还有人也笑道:“太子不折磨楚溪侯就不错,总不可能真听他那个‘夫君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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