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想想,将怀中黑猫放下,拍拍谢煐肩膀:“殿下,起来下让挪过去,你枕腿上,能舒服些。”
谢煐微睁眼看他,依言半撑起身,待白殊挪好位置,便将头枕上去。
白殊给他松松发髻,伸手揉着他两边太阳穴。
谢煐就这样仰头看着人,好会儿后,抬手抚上白殊脸。
他手指上有握剑和握笔留下薄茧,在白殊润滑脸上划过,带起丝微痒。白殊不由自主地侧过脸,在他手指上蹭蹭,还忍不住低笑声。
卫国公与老夫人听闻两人同车而来,看他们目光都越发柔和。
老夫人听着孩子们说话,将白殊和谢煐夸又夸。
卫国公微微瞪薛明芳:“就你最没用。”
薛明芳委屈:“这是殿下没给派任务!”
旁边贺兰和给他倒酒,低声道:“多敬酒,敬祖父、敬殿下,祖父就顾不上你。”
“和腰间这块同向表兄买。”白殊接过来递给谢煐,“瞧着好看,想送给殿下。”
谢煐微愣,接到手中细细看过。
这块是羊脂白玉,式样与白殊腰间那块相差不大,同样中间个平安扣,只外围云纹有些不同……
谢煐抬首:“这云纹和你那块上下相反?”
白殊笑着夸他:“殿下好眼力。”
数:“回头从你分润里扣就是,账会记好。”
白殊这才满意,另挑穗子让婢女给其中块缀上,再和刘继思闲聊片刻,便起身告辞。
*
回到上景宫,白殊换过身衣服,看着时间差不多,就要去寻谢煐。
不过,他刚出门,就见谢煐走进院中。
谢煐顿时眸色更深。
他长指向后伸去,穿进白殊发间,缓
薛明芳嘿嘿笑着举起酒盏。
顿晚膳吃个多时辰。卫国公府酒烈,两人离开时谢煐已经微醺,上车便半躺下来。
这辆车是白殊日常在京中出行坐,不多宽敞。他这躺下,就贴到靠着软枕坐白殊身旁。
白殊看他闭着眼,暗中戳戳小黑:“太子醉没醉?”
小黑扫描过:“半醉。”
谢煐深深看他眼,转手递给身旁冯万川:“拿去缀个明黄穗子。”
这听着是要平日里穿常服时戴。
白殊笑容加深,又从知雨那拿过另个小盒子打开:“暗红色穗子多要条,应当和殿下那块龙形墨玉挺搭。”
谢煐又看看他,再次接下来转给冯万川。
两人这才登上车,同去往卫国公府。
谢煐上下打量过他,见他穿着白色道袍,外头难得配件绯色氅衣,衬得白净面上都多分血色。腰间挂块赤琼佩,中间是个平安扣,外层围绕着吉祥云纹,下方缀个暗红色穗子。
白殊迎上前问:“骑马还是坐车?”
谢煐看向院中还未卸马车:“坐你马车便可,省得再套车麻烦。”
白殊自是无所谓,京城内路维护得好,他小马车也走得平稳。
不过,上车之前他让知雨取来个盒子打开——里面放着块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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