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刘继思附和道:“只要于身体无碍,多出来走走是好。”
白殊边随着他往里走,边寒暄:“表兄这般开心,想来最近生意应当不错?”
刘继思哈哈笑:“见到三郎,当然开心。不过生意也确实好,尤其你们治疫事传回京之后,不说许多小门小户来买肥皂,那些大户人家也是大量订货,买回去给下人用。
“借口抽调人手,给香皂和香露涨点价,却丝毫没受影响。如今都知道咱们铺子东西好,供不应求啊。现下已在备货,待十月千秋节,各地*员遣人来京之时,便可以顺势往外推广。”
白殊点下头。生意事他不用多操心,只要刘家按着他要求,不涨肥皂价就成。
古往今来,再没有什流言能比这种房中事传得更迅速。
白殊让车夫将车子稍微靠边走,挂起窗帘听外头偶尔传过来两句“听说吗”“平王他啊”。甚至路旁茶水摊还有成群人满脸神秘地聚在块,偶尔有人嗓门高,拍大腿便嚷“难怪满城抓大夫”,接着就是阵哄笑。
车里小黑转着耳朵,和白殊说:“可惜现在平王被关禁闭,不知道外面已经流言满天飞,气不到他。”
白殊揉揉它小脑袋:“会让他知道。就是们没动作,二皇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他好机会。而且平王只有子女,人要是真废,儿子再出点事,那他竞争力会骤降。”
小黑不解:“照平王这个情况,他不是应该捂好消息,偷偷寻医寻药才对吗?他已有儿子,只要消息捂得好,皇帝总不会现在就放弃他。”
两人走进花厅落座,婢女端上点心和水。
刘继思贴心地道:“为你备参汤,就普通参,没敢熬浓。现下还喝吗?若是不喝,让人换别。”
“表兄费心,还喝,就是每日比原先少喝些。”白殊端起来饮口,“说起来,表兄自二月来京,到如今也有七个月。现下既生意稳定,还不准备将表嫂与孩子们接来团聚吗?”
提到这个,刘继思就有点烦恼:“不仅他们,既已投靠太子,们便打算将刘家多数人都迁过来,方便往后拓展生意
白殊轻笑:“要不怎说他母家是窝扶不起来蠢货。他要有这脑子,当初就不会急吼吼地在上巳宫宴里算计。同样,皇贵妃要有这脑子,太子人也安插不进兰贵殿。皇后明正殿就防得严严实实。”
谢煐在宫中人手不多,都是受过先帝后大恩又未,bao露宦官宫人,他经过多年时间才暗中设法将人手按插在外朝要害之处。往内廷放人则是昔年太皇太后安排,只是太遖颩喥徦皇太后多年不管事,能使上力地方也有限。
白殊带着愉快心情进到刘继思租住宅子。
刘继思笑容满面地迎出来:“三郎刚奔波回京,有事大可遣人唤过去便是。”
白殊笑答:“官船稳,路坐船也不多累。而且在外头待两个月,也想感受下京中气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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