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医馆附近停下，知雨在车窗外道：“医馆里不知出
什
事，门口围好多人，孟大哥已经让人去打听。”
白殊挂起窗帘往外
看，果然如此。
他等会儿，便见名东宫卫领着个杂役打扮
人过来。
杂役在车外行礼道：“医馆前堂不方便进，还请楚溪侯绕到侧门，杨公在后院候着您。”
白殊下车跟着他走，颇有些好奇地问：“是出什事？”
他接着便说个日子。
白殊记下来，又问：“再没有其他？”
道童仔细想过好会儿，摇摇头。
白殊便笑道：“烦请小道长代
谢过国师。只要在京中，开观日子必定都会来上香。”
他回到车里，吩咐车夫去杨老大夫医馆，才对小黑说：“那个日子，是在离奉城，你去追夜里来人那天吧。你还做什和以往不同事吗？”
如今已经封刀，不再雕玉。”
白殊仔细记在心中，便和他作别，上车出门。
*
白殊昨日下午便派出小厮往今日要拜访各处送帖子，今日到应玄观稍敲门，先前接侍过他小道童便开半扇门让他们进去。
白殊示意知雨给道童送上素糕点，温声道：“外头稍回来，安阳没有，给小道长尝个新鲜，甜甜嘴。”
杂役轻叹口气：“平王府来人，堵在医馆里，非要请杨公过府看诊。”
白殊眨下眼，忍不住心中暗笑下。
进到医馆后院，白殊和杨老大夫两厢见礼坐下。
白殊让知雨捧上个箱子，先道：“带些肥皂过来给医馆，待用完，杨公直管让人去铺子里领，记帐上便是。老大夫与杨大夫高义，日后医馆所用肥皂都给资助。”
杨老大夫连忙推辞：“医者悬壶济世本是应当，哪可让楚溪侯如此破费。楚溪侯偏帮下，让医馆能够买到肥皂便已是恩情。”
国师知道白殊担心是什，既然特意提醒，肯定是和小黑有关。
小黑：“是那天。没做什特别，不过，除独自进皇宫几天，那是和你断开联系时间最长次。”
白殊顺着黑猫背毛，叮嘱它：“把次长时间记录下，以后不能超过。”
小黑回头舔下他手：“记下，放心吧。也不想和主人分开。”
杨家医馆就开在永宁坊里临着卯酉大街之处，离永乐坊中同样临着卯酉大街上景宫不多远，进处坊门再走半条街便到。
道童板眼地谢过，又道：“师父尚在闭关，不便见客。”
国师年当中就少有不闭关时候，白殊也不在意，只道：“那上柱香吧，都两月未能来上香。”
道童便领人进正殿，给白殊和跟进来知雨、孟大分别送上三柱清香。
白殊带人拜过，让知雨捐三两银子功德钱——应玄观规矩是每位香客最多只能捐两，多不收。
道童送客之时，突然说：“师父上次出关时曾说，若是贵人来上香，便告知您留意个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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