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张峤微微瞪大眼,看向白殊:“齐国公……也牵扯在青州案中?”
白殊倒是很淡定地回他:“还说不准。”
怀伤又道:“朝中事主要便是这两件。往黔中探查齐国公人送回来点消息,不过这个并不紧要,稍后子山看过,再和别处消息比对番,整理过后再报给殿下也不迟。”
消息探查直是张峤在掌管,怀伤只是在他们离京这段时间暂时接
怀伤目光在三人面上扫过,慢慢地道:“重要事也不多。首先是,当殿下与曹御史奏章第次进京后,先前在府中闭门思过宁王被放出来,重新入朝。不过皇后‘病’直未有起色,后宫至今仍是皇贵妃在掌管。”
谢煐第份奏章,除要求加固堤坝,主要内容就是平王欲杀灾民却引起哗变事。
怀伤续道:“那份奏章应当是被压在政事堂内,直到这段时间殿下与三郎治疫故事传回京中之前,外面都无人提过平王欲杀灾民。”
谢煐淡淡地道:“放出宁王,只是天子和中书令默契交易,让中书令不要外传平王事情。”
怀伤微点下头,接着往下说:“但青州与莱州走私案太大,无法只压在政事堂。当时朝会上讨论,杜侍中与齐国公起很大争执。
侯。这块料子是很久以前附属国献上来,先皇后只给先帝做过身衣裳,剩下直收在库中。先前开库房取布裁秋衣,殿下恰好见着它,便让给您做件。”
白殊眨眨眼,看向谢煐。
谢煐面上没什变化,只上下打量完,满意地颔首,又问白殊:“你有没有什喜欢纹案,回头让人给你绣上。”
白殊低头看看袖子与衣摆:“不用吧,觉得这样就挺好。”
说完顺便看眼谢煐身上衣服,果然是暗绣着龙。
“齐国公意思是,将应人犯全部压回京里,由大理寺、刑部、御史台三司共审。杜侍中则力争派让钦差下去查,不能只看请罪奏章抓人,还是得有人下去才能查清楚。
“两派人争两天,据说皇贵妃也去紫宸殿哭两天,最后天子才决定派大理寺少卿去查。”
张峤斟酌着道:“派人下去查,就可以把责任下推,对平王避重就轻。不过,若是中书令与侍中争,还能理解些,怎是齐国公?天子该是有保住平王意思,齐国公这次竟与天子唱反调?”
说着说着,他突然想起白殊在黄四临死前那问——你是白泊属下?
后面白殊与谢煐低声说什他没听到,但这句张峤确是听见。只是当时黄四并没有回答,张峤看他模样也觉得答案是否定,就没有多想。
白殊没要求,谢煐也就没再提,起身与他同出门。
*
两人来到怀伤住处,见张峤正在陪着他聊天。
怀伤笑着让他们坐下,说道:“知道你们路劳累,本不想今晚就叫你们过来。只是殿下明日便要上朝,还是得先解些这段时日情形为好。”
谢煐:“先生请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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