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员外却没起来,只求着白殊去家里:“小儿见不得风,自出生还未出过门,还请楚溪侯移步二。”
白殊想想,伸出手,身后护卫立刻上前扶起他。
“既如此,便走趟。”
黄员外千恩万谢地起身领路。
行人路走进黄家,白殊暗暗四下张望,感觉只是普通富庶人家。
白殊却道:“先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。你知道那黄家是什来路吗?”
张峤想想,回道:“只粗略打听过,没有解太多。听说是南边过来商人,主要做瓷器与药材买卖,是跟着平王他们同出海捞钱商人之。
“海外贸易利润大,即便风险大、商税高,依然有许多大商户会包船出海。还有许多小商户会联合起来,共包条船。但因名额有限,供不应求,市舶司每次还会拍卖名额。当然,其中少不些暗箱操作。
“青州这边跟出去商户,肯定能猜到知州给名额有猫腻,但有大钱赚估计也顾不上许多。这黄家据说就是借着海上买卖发家,看不出来和知州有仇。若是真有问题,回头再细查查。”
两人又闲聊会儿,待吃过午饭,白殊正想午睡,就听驿丞来报:“黄员外求见楚溪侯。”
里白殊却在城门处下车,与太子作别。
太子没有下马,只点下头,留下二十人当他护卫,便带着其余人出城。
知县战战兢兢地过来问:“楚溪侯是要留下?”
白殊半靠着身边护卫——依然是昨天那个留着络腮胡,有气无力地回答:“身子太弱,得休养阵。知县不必在意,自住驿站便可。”
知县被他护卫盯着,不敢多说,只讷讷应,便带着人回县衙。
众人来到通往后院月亮门,黄员外有些为难地看看白殊身边张峤,以及跟在他身后众多东宫卫:“这……后院都是女眷……”
白殊也回视圈,道:“太子吩咐过,
白殊和张峤对视眼,传人进来。
来人看上去四十多岁,身宽体胖,很是富态,只是愁眉苦脸。
黄员外进门便跪到地上,对着白殊泣道:“楚溪侯,请救救吾儿吧!小人到这把年纪,只得这个孩子,却是刚出生便患上怪病,寻多少大夫都没办法!小人知道您得到仙人传授,请您救救他!”
边哭,还边磕头,看着倒是非常情真意切。
白殊没动声色,只道:“黄员外快快请起,不必如此。既要看病,便带令郎过来吧。”
白殊回到驿站歇没会儿,张峤悄悄找上门。
他进门就先叹口气:“那幕僚倒是个硬骨头,看起来且得再熬他几天,才有可能开口。”
白殊抚着怀中黑猫,说道:“感觉咬钩人就是黄家,说不定今天那黄员外便会找上门。”
小黑昨夜路跟着人,可惜并没有收获。那人进间民居就没再出来,小黑后来也进去,却发现是空,估计是走什暗道。
张峤问:“若他上门,们直接动手,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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